正說著,花容的身影就出現在客廳裡。
“我說怎麼感覺客廳挺熱鬨的,原來是岸岸的朋友來了……”
花容一說話,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去。
賀安娜則是立馬起身,向著她禮貌問候“阿姨好,我叫賀安娜,您叫我娜娜就可以了!”
“娜娜你好,認識你很高興!”
相對於外公外婆和賀安娜相處的融洽,花容顯得比較拘謹。但她很高興,她一直以為花彼岸是個獨來獨往,孤僻的人。
這麼多年來,她也沒有看見她和誰走得親近,這下知道花彼岸也是有朋友的人,自然就很高興。
過年的時候,鎮上的人基本都會睡得很晚,但花家不同,看完春節聯歡晚會,就收拾收拾睡覺了。
隻是此時賀安娜跟花彼岸躺在床上,她雙眼酸疼,腦袋卻是很活躍,睡不著。
“娜娜,不要想那麼多了,快睡吧。睡覺之前,先把其他事情放一邊,保重身體最重要。”
賀安娜疲憊的微微一笑,低嚶聲說
“嗯,我知道了,睡覺吧,晚安……”
花彼岸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再給她理理被子,“嗯,晚安。”
大年初一這天,賀安娜也沒有在花家待多久,早飯都沒有吃,就草草離開。
原因是賀爸爸打電話來給她,她不得不離開。
早上外公外婆沒看到賀安娜,得知她離開後,有些失落,且吩咐下次一定記得帶她再來家裡玩。
時間就這麼一天一天的耗過去,而花彼岸也在市區往返,找著合適開一家私人診所的地段。
花彼岸這些年掙的錢,除了生活中必要的開銷,她一年算下來也沒有花多少錢,存了不少。
加上年前去給姆努治病得到的報酬存下來,她也算是個“富婆”。
在一個好地段,擁有自己的一間診所,花彼岸根本就不會有經濟壓力。
現在她正開著車,往這幾天查看好的某個地段而去,她昨天已經聯係上房東。房東一聽花彼岸對他所開的條件沒什麼意義,今天就迫不及待的讓她來看房子。
畢竟這個房東開的房租太貴,好多人都望而卻步。他也在暗自著急,可房租他一但升了,就沒有降的道理。
所以這次說什麼,他都對花彼岸這個租客“勢在必得”。
突然,原本在車內放的音樂,變成了電話鈴聲。
打電話的人是賀安娜,把免提打開,便邊開車邊跟她說話。
“喂,娜娜……”
“喂,岸岸,你在乾嘛呢?”
那頭賀安娜的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很平常,但卻讓她嗅到一股不尋常的味道。
“我在開車,怎麼了?”
“開車?你在哪裡?你開去哪裡?”
到達一個十字路口正處於紅燈,她的車子停在第一個。前端的斑馬線上人來人往,她忽然看到一個一身黑衣的人在擁擠的人群中,從她的車頭前大步的路過。
熟悉和疑惑快速湧入她的腦海,隻是紅燈已停,伴隨著身後車輛的鳴笛,她隨即撇下這暫時的困擾,驅車穿過這個十字路口。
“喂,岸岸,你怎麼不回話啊?”
賀安娜不耐煩的聲音響起,便讓她把剛才在十字路口遇到的疑惑,暫時拋到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