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雪璃沉默了。
過了片刻。
她才看向秦天說道：“有了這三顆玄姹金丹，姐姐便有救了，琳琅閣，欠你一次。”
秦天淡然道：“有需要，我會開口的。”
澹台雪璃沒有收回目光，而是繼續盯著秦天：“你……”
“還有何事？”
秦天微微挑眉。
澹台雪璃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才道，“能不能告訴我，你……是不是得到了萬年前那位曾名震大陸，被尊為丹道頂峰的北辰丹聖傳承？”
秦天微微怔了一下。
他倒是沒想到，澹台雪璃竟然聽說過自己前世之名。
他有些玩味地挑眉道：“你聽說過？”
“在一本古籍中見過記載。”
澹台雪璃眼中閃過一絲敬仰之色，“相傳，那位曾有一門秘法，可將藥性吸入己身，以精神力和靈氣進行煉化，一瞬間完成藥性提純，你剛才使用的秘法……與那記載很像。”
秦天笑道：“我沒有得到傳承，但，我就是你所說的那人。”
“而且，不是北辰丹聖，而是北辰丹帝。”
澹台雪璃頓時一愣。
下一刻。
她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彆開玩笑了秦天，你覺得我是三歲小孩子嗎？”
秦天微微皺眉。
澹台雪璃卻是道：“那位北辰前輩，少說也是萬年前的存在了，而且人家早已登臨天界，這才短短萬年，以那般存在的實力，想必正逢當年，你敢假冒人家，說不定人家一個念頭降下天罰，大荒城都直接被輾沒了。”
“……”
秦天看了她一眼，心中有些無語道，“我這麼牛逼？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他目光平淡地看著澹台雪璃。
後者似乎也意識到，有些扯遠了，想了想道：“你剛才那兩門秘法……”
“我說了，能學多少，看你自己。”
秦天神色平靜如水。
他知道，以澹台雪璃的精神力修為，隻看一遍，也足夠她將兩種秘法完全掌握。
澹台雪璃神情略顯複雜。
半晌。
她突然展顏一笑道：“先前一直戲稱你作師尊，現在沒想到，倒是一語成讖了，這兩門秘法，我澹台雪璃以武道本源起誓，絕不會外泄外傳。”
“這次……”
“我本以為自己虧大了，沒想到卻是賺了天大的便宜。”
秦天並未作答。
事實上。
這次獲得好處的人，可絕不止澹台雪璃一個，相反地，秦天自己，獲得的好處更加驚人。
在澹台雪璃解除秘法後。
他的精神力，重新從八品跌落回了四品。
但是。
他的識海卻在精神合一的加持下，被拓寬到了八品的層次，隻是現在，精神力還不夠填滿識海而已。
“接下來，我直到七品巔峰前，隻需要提升精神力，不會再有任何的瓶頸限製。”
秦天心中暗暗想道。
從長遠來看，興許澹台雪璃更賺。
可是，北辰丹神術和北辰禦火訣，這兩門神通秘法，澹台雪璃隻學會了皮毛，隻有八品能用。
真正高深之處，卻還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