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語氣沉重開口說:“蕭北玄身上,不隻有無涯宗的傳承,他跟我明麵上實力接近,但……我自問不是他的對手。”
秦天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所以,我才打算在大荒聖院的生死擂上殺他。”
這話一出。
夏芙蕖立馬意識到,自己先前忽略的一個細節。
那就是。
若秦天選擇在大荒聖院內殺蕭北玄,後者一身邪修的神通,是絕對不可能在生死擂上施展的。
否則。
一旦他暴露出邪修身份,到時根本不用秦天出手,大荒聖院中的長輩,便會自發出手將其鎮殺。
“公子還真是好算計。”
夏芙蕖由衷感歎了一句。
秦天神色平靜如水,目光望向白玉:“有個問題,我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白玉一愣。
他還以為秦天跟夏芙蕖二人,忙著商量蕭北玄的事,已經將自己給忽略了,不料秦天竟突然轉移話鋒對自己開口,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什麼事?”
他目光疑惑地看向秦天。
秦天眼神複雜道:“據我所知,靈皇葉清瀾,從當初向北辰帝尊表露心跡,請求結為道侶被拒絕後,便一直沒有再離開過大荒城。”
這話說完。
秦天注意到,白玉的臉色明顯變了。
“你怎知道此事?”
白玉臉色複雜,眼睛死死地盯著秦天。
“我連北辰花的種子都有,你猜我為何知道?”
秦天好整以暇地看向白玉反問道。
白玉沉默。
他先前的確暗示過秦天,那萬流宗的覆滅,跟上古時代的神物北辰花有關,可當時秦天根本就沒理會他的暗示,沒想到這次,對方居然主動說出了北辰花。
半晌,他試探問道:“所以,你真是那位帝尊的傳人?”
“差不多吧。”
秦天意味深長地看向白玉,“回答我的問題。”
白玉沉吟了幾息,輕歎道:“這件事我也不清楚,不過,二祖曾為大荒聖院的某一代院首,據說當年留在大荒城,是為了鎮守某個東西。”
秦天微微挑了挑眉。
白玉卻是沒再繼續說下去,而是歎息一聲:“聖院有聖院的規矩,有些事情,哪怕我身為真傳弟子,也不能往外說,公子若有猜測或什麼想法,還是……自己求證的好。”
“不必了。”
秦天收回看向白玉的目光,“我已經大概猜到了。”
說罷。
他轉回了話鋒,對夏芙蕖說道:“無涯宗那邊,需要我教你怎麼做嗎?”
夏芙蕖一愣,旋即展顏笑道:“公子未免太小覷我了,我夏芙蕖能從一介孤女,成為無涯宗的大師姐,靠得可不是這身皮囊品相。”
她說著,眼中閃過一抹肅殺之意。
接下來。
夏芙蕖已經想好了,要借著蕭北玄勾結邪修的事,以雷霆手段,先剪除對方在大荒城中的羽翼。
“另外還有一件事要告知公子。”
“或許,你會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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