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沒再搭理漆雕夭夭。
他轉頭看向司徒清風:“司徒,令堂讓你拿的東西,到手沒有?”
“拿到了。”
司徒清風不明白秦天為何轉移話題,想了想勸道:“秦兄,我覺得漆雕姑娘說得有道理,外麵現在恐怕早已布下重重埋伏,還有長生老祖和不知幾個尊者境坐鎮,我們若想逃出去難如登天……”
“要不……你考慮考慮她的提議?”
秦天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司徒清風目光與他交彙,四目相顧,他立刻意識到自己好像說得有些多了。
秦天並非那種初出茅廬的菜鳥。
相反地。
自己跟秦天幾次合作,都是對方占據絕對的主動權,無論經驗還是城府,司徒清風都自問比不過秦天。
“算了,彆想那麼多了,秦兄他肯定有自己的主意。”
司徒清風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同時隱約察覺到些不對勁:“奇怪,我為什麼會下意識認同漆雕夭夭的觀念,本能地想要幫她說話?”
秦天收回目光沒有多言,而是挑眉看向漆雕夭夭。
“既然秦公子如此自信,那小女子願意跟隨,我也想看看,當初不到天武境,便引得七十二神教亂成一團的人,究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倚仗。”
說罷。
她笑吟吟地轉過身,率先走出大殿。
漆雕夭夭並不擔心跟兩人失散。
主修蠱術的她,早已在二人身上做了標記,隻要還在秘境之中,無論兩人走到哪裡,她都能第一時間感應到他們的位置。
漆雕夭夭一走。
秦天看向司徒清風,不等對方說話,重重一掌拍在了他的心口處。
“咳咳——”
司徒清風猝不及防,被打得倒退好幾步,一陣劇烈咳嗽,口中爆出一道血箭。
“你打我乾啥?”
司徒清風艱難地穩住身形,隻覺五臟六腑移位,全身骨頭都好像要散架了,委屈巴巴地看著秦天。
秦天沒有回答他,而是抬手屈指一彈,真氣化作一道丹火彈出。
呼——
司徒清風噴出的那口血箭,在接觸丹火的瞬間,劇烈燃燒起來。
“你被人動了手腳。”
秦天這才開口,淡淡道:“是那漆雕夭夭乾的,你自己應該意識到了,剛才你有點不太正常。”
司徒清風先是一愣。
旋即他一拍腦門:“你彆說,你還真彆說!”
說著。
他立刻將自己剛才的感受說了出來,同時裂眥嚼齒道:“這壞女人,虧我還以為她跟彆人不一樣,沒想到也是個陰險狡詐的,等會找個機會,我定要讓她好看。”
“不是什麼厲害的手段。”
秦天收回視線,“那些蠱蟲,隻是無形中影響了你,她是五毒神教的嫡係,真想害你,更厲害的手段有的是。”
司徒清風一愣:“秦兄,你不會也中招了吧?”
說完他狐疑地看著秦天,暗搓搓地抬起手,準備也給秦天來上一拳。
“你猜?”
秦天似笑非笑地盯著他。
“算了。”
司徒清風秒慫,而後道:“接下來怎麼辦?我們要跟五毒神教合作嗎?”
“看看再說。”
秦天沒有立刻決斷。
先前在雲舟上,他引起長生老祖的注意後,便猜到對方可能會對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