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用舊紙,舊墨寫一份身契而已。
一份何大清的賣身契。
賣給譚家做童工的身契。
幾十年前的事情了。證人按照年紀最少都八十了,差不多都死了。陳愚這麼多年接私活也不是白接的。周圍十幾裡的老消息也是知道一些的。
還是知道距離原來譚家不遠的已經去世的兩個老人的。
而譚家,早就離開大陸了。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所以,身契上證人名字二真一假即可。
譚家都沒有人在大陸。身契在手,還不是看他怎麼說了。反正除了何大清,這對其他人基本沒有任何影響。
甚至,要是萬一有人較真。
這東西也不是不能毀的。
不怕毀,就怕沒有。
隻要這東西出現一次。被人記得!那就一切基本沒問題了。
除了心懷惡念的。
其他所有相關人都是皆大歡喜。
所以,再不是真的,它也是真的!
於是,一直到下午五點。陳愚才晃晃悠悠的夾著一扇窗簾,回到了四合院。
“錢真是不夠花了!”
他買窗簾的錢。還沒有買舊紙與老墨花的多。特彆是老墨!竟然十幾塊!
最後,他又專門坐車到了京城另一邊。找了一個即將斷氣的老先生,幫忙寫了一封身契。
而且,在回來的路上。
陳愚還把墨跡已乾,上邊有他幾個腳趾印的身契。
狠狠糟蹋了一番。
這一下,看上去更真了。上邊還有三兩個水跡!
唯一麻煩還是字跡還是有些新。
這一路上不僅專門風刮了一路。
陳愚一回到家,就把身契撒了少許鹽粒用布包了,埋到了地裡。不用多久,最多一天,就會有好變化。
剛剛埋好身契。
陳愚就聽到了急促的敲門聲。
陳愚眉頭一皺。
知道沒什麼好事兒。
有心不理。不過,敲門聲卻不停,好像是棍子。
陳愚沒好氣的喊道“誰呀?人都要睡了。”
“沒事兒我就不開門了。”
敲門聲一停。
“乖孫兒啊,是我啊,你老祖宗。”
“你開一下門,我找你有事兒。”
陳愚聞言心中不悅。
暗罵道“老不死的!”
先前顧忌到她與原來傻柱的關係,還準備留一些麵子。
不過下午她的作為。已經分明代表著她已經做了決定。既然她已經選擇了易中海,那就是他的敵人的。
對於敵人,他不會有任何客氣的。
但是,這裡畢竟是四合院。
而且,這個老不死的。前世有不少說她是老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