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沒話接。那也太小瞧他們兩位領導了。
問題是,他們認知中的傻柱,一般情況下,是根本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現在他們一時分不清,陳愚是真的愣還是假的。要是真的還好說,要是假的。那就有意思了。
再者就是陳愚話裡隱隱離開的口氣。
他們不能不上心。
要知道,原來傻柱的手藝,在四九城雖然排不上什麼號。但是,卻要看是在哪裡。在軋鋼廠,這裡最高隻能給六級廚師的工資。
真正的大廚,根本沒人來這裡。
他們先前能夠找到一個傻柱,已經是走了狗屎運了。
這主要還是何大清的功勞。
畢竟原來何大清就是軋鋼廠的。
不過,卻有很大的區彆。當初何大清在的時候,可是婁半城當家。何大清的工資可是很高,不比其他大廚低。
以前的傻柱傻乎乎的。一直拿著八級廚師的工資。乾著六級廚師都乾不了的活。還一直乾了好幾年。
正當他們認為,傻柱會一直這樣傻下去的時候。
今天的情況卻帶給了他們想不到的意外!
要是萬一傻柱真的走了。
他們在很長時間裡,都不可能找到合適的替代者。
那廠裡的業務與招待怎麼辦?
要知道每個級彆都是有招待規定的。金額十分有限。
大家都缺嘴。
以前仗著傻柱在,他們才能在吃上不那麼摳嗦。
眼下,傻柱要撂挑子可能不乾了。
一下子讓兩位領導坐蠟了。
田副廠長還要說些什麼。
楊廠長卻揮手讓陳愚離開了。
在陳愚走後。
田副廠長氣憤道“這個傻柱,太不像話了,一點兒也不顧及大局。”
“我們已經答應老太太了。”
“好不容易找到這個還人情的機會。又不用付出太大的代價!”
楊廠長卻一點兒沒有生氣。
“老田,彆生氣。有解決的方法。”
田副廠長眼睛直視楊廠長。
楊廠長道“首先,關於易中海昧下撫養費的歸還。”
“我們選擇雙倍歸還,在判刑那裡可以算作主動認罪,可以從輕處罰。”
“至於的錢的問題,既然是易中海自己做的孽,自然由他承擔。”
“這些年易中海可是存了不少錢的。就是不夠,大不了我們廠裡先墊上,等易中海以後還。”
田副廠長疑惑道“可是傻柱不會接受的,他隻想要易中海坐牢。”
楊廠長搖頭道“到時就由不得他了。”
“然後,我們廠子出麵,出具一個讓易中海支援西北城市工業發展的證明。”
“讓易中海以工代勞改,都是勞改,隻不過換成在西北的工廠。也算是廢物利用。對方基本不會選擇拒絕。”
“那麼易中海最多也就是勞改三年。”
“三年雖然比老太太要求的還多。”
“不過,大不了,過上一年,我們再把易中海弄回來。同樣是勞改,在我們廠一樣可以勞改嗎?”
“這不就解決了易中海的問題了嗎。”
田副廠長猶豫道“就是怕老太太依舊不滿意。”
楊廠長攤手道“我們就明言告訴老太太。這就是我們能夠做到的極限。”
“要是他一年都等不了。”
“那就告訴她,我不不管了,她的人情隻能做到這些!”
“我們不可能為了還她的人情,而把自己陷進去。”
“我們這麼做,雖然有些對不起何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