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清醒了幾分。
哆嗦道“爹,既然咱們家也不乾淨,可能牽扯到咱!”
“那要不算了吧,再找其他機會!”
許伍德冷笑道“傻小子,你老子既然敢提出了。就代表已經想好了脫身的方法。”
“你放心,就是你用這個辦法找傻柱一家的麻煩,也鬨不到咱們身上。”
“因為,根本不用老子跳出來。自然有人願意當這個幕後黑手。”
“不過,你小子還是少不了一個當靶子的命。”
“而且你老子可比何大清那東西,精明多了。”
“雖然都是不乾淨。但是,你老子卻沒留下任何證據!最多就是證人,這都差不多二十年了,證人也不好找。”
“當初活到現在,能夠作證,而且敢出來作證的,除了老聾子,就是張大疤瘌。前些天,張大疤瘌死了,隻靠一個老聾子,定不死老子。反正都不乾淨。”
“至於其他人嗎。”
“而且既然是證人,那就代表著大家都有把柄。就好比何大清就是證人。但是大家都有顧忌,大哥不說二哥,一旦鬨起來,基本是一起倒黴。”
“何大清就被你老子我留下了證據。是一張合影,是何大清與國民黨軍官的合影。”
“其他的都被你老子我燒了。”
“不過,雖然老子弄沒了所有的證據。但是,架不住還有人活著。”
“不是彆人,就是你們院子裡的老聾子。”
“她可不是什麼好玩意兒!拿著老子的短處,逼的老子離了四合院。”
“就連老子留下來,想拿捏何大清的一張照片,也被老聾子弄走了!”
“剛才聽你說了,現在傻柱與老聾子鬨翻了。而且,還因為易中海的事情,兩家甚至已經成了死敵。”
“老聾子的心可黑著呢。彆看這些天她蔫了吧唧的。老老實實縮在了後院。像是認了!”
“那隻是因為易中海進去了,她少了門麵,傻柱與她鬨翻了,又讓她沒了打手。不然,她早就鬨騰起來了。怎麼可能忍到現在。”
“就是如此,說不定她依然暗地裡憋著什麼壞呢。”
“你回到院子裡後,就直接去找她。”
“主動充當她的幫手!”
“當她的跑腿的。”
“接下來就是配合老聾子了。”
“她一定不會讓傻柱好受的!”
“不過,你也要長一個心眼兒。”
“雖然都是報複傻柱,但是,你們的目的卻是有區彆的。”
“現在沒了易中海,老聾子需要找養老的備胎。說不定她最後就會留手,拿捏傻柱。讓傻柱給她養老。”
“你不同,你是要出氣的。”
“具體如何選,就看你自己了。你這一輩子,就差不多這樣了,注定了無後的命。你老子能替你做的,也隻有這些了。”
“以後,你老子也幫不了你多少了。”
“趁著你老子的家夥還能用。看看能不能替你們兄妹生一個弟弟!”
“練一個小號,總不能讓我們許家絕後了不是!”
“你妹妹總要嫁人的。”
“就看我們老許家有沒有那個好命了。”
“不然,隻能委屈你妹妹了。”
“一個姓許的後代,終歸是不能少的!”
然後,父子二人睡下。
第二天是周五,許大茂一下班,就提著一包東西跑到了後院。
他要去找聾老太太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