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發生了什麼？”
聽到這話，楊楓來了興趣。
張常務表情古怪的看了楊楓一眼，沉默一下，忍不住笑道
“發生了一件趣事，非常有趣的事情。”
“在郊區的一家動物園，有位女人深夜入園，直衝衝地向虎園走去。”
“到達虎園後，她翻過欄杆，走到睡著的老虎身旁，拎起老虎的耳朵，說起悄悄話。”
“更有意思的是，這個老虎並沒有咬這位女子，而是”
張常務特意將話停下，想看看楊楓的神色。
但很快，他就失望了，楊楓沒有絲毫表情，那平靜的眸子沒有一點波瀾。
楊楓眼眸微微眯起，臉上浮出一抹微妙的笑容，“你這是在觀察我的微表情？你還說你不懂心理學？”
“有什麼可觀察的，我都心知肚明了，這位女子就是你的人。”張常務聳聳肩，“我隻是好奇你聽到這個消息後，會有什麼表情。”
“卻沒想到，你還是那麼平靜。”
“根據監控畫麵，那隻老虎沒有咬杜婉君，而是張嘴又閉嘴，好似在說話。”
“你這是讓杜婉君打入獸神陣營？”
“嗯。”楊楓問道“動物園報警了？”
“是啊，不但報警了，還買短視頻的流量，想讓這個事件火起來，趁此機會，借著短視頻流量讓動物園的知名度起來，讓更多人來動物園遊玩。”張常務說，“得知這事兒後，我就第一時間派心腹過去了，把事情壓了下去，把監控視頻都刪了，消除相關人物的記憶。”
張常務好似知道了楊楓的顧慮，開口道“放心吧，我的心腹值得信賴，天外天的人不會知道，但有可能麵具團的人會知道。”
說到這，張常務幽怨的小眼神看楊楓一眼，“畢竟，麵具團無孔不入啊！麵具團可沒少在鎮蒼局安排內應，為了接下來的行動，我把麵具團的內應都困在河冀省的神墟了。”
“十當家可莫要怪罪啊，我對你的屬下動手的時候，咱倆還不認識呢。”
“你這是在裝無辜嗎？”楊楓似笑非笑著，“演的不錯，你適合演戲。”
“沒辦法，接下來的行動很重要，不允許有變數。”張常務咧嘴一笑，“我把你的人都調走了，我這不是怕你多想嗎，畢竟你這個人過於警惕了。”
“我隻看結果。”楊楓回應道“還有，那些人目前還不是我的人，你可以隨意處置。”
張常務皺一下眉頭，“目前？那以後不就是你的人嗎？我這還能隨意處置？”
“那是以後的事情，讓他們變成我的人，得消耗不少精力與時間。”楊楓眼眸中閃過一抹冷意，“我的時間與精力很寶貴，要想成為我的人，得看他們配嗎！”
張常務思慮一下，大概明白楊楓的意思，試探性的問道“那等他們發現河冀省神墟的核心後，我就派人把他們都殺了？”
“我說了，我隻看結果。”楊楓冷聲道“他們的死活不重要，他們隻是一顆棋子，準確來說，連棋子都算不上，隻是個炮灰。”
“我明白了，我把有能力的人都留下，其他人都殺了！”張常務搓搓手掌，笑道“你的屬下有你這個領導，可真是幸運啊。”
楊楓瞥一眼張常務，輕輕一笑，“你這是在嘲笑我？”
“沒有，這是打趣你，來自朋友之間的打趣。”張常務笑道“既然我殺了你的屬下，我得給你一個賠禮。”
楊楓來了興趣，打趣道“賠禮？不能是特級神諭規則吧？”
“我可不是天外天那幫傻逼。”張常務故裝神秘的開口道“這個賠禮也是一個驚喜。”
楊楓瞥一眼張常務，便知道張常務的小心思了，淡淡的開口道“哦。”
“嗯？你不好奇嗎？”張常務有些無奈。
張常務想象的很好，但楊楓一點都不配合。
他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等楊楓問是什麼驚喜的時候，他在把楊楓的原話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