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音一放完,這事情大家也都了解了,本來這事情就是這老二一家做的不地道。現在真相大白。文臣的臉色也在一邊一陣青,一陣白。剛才嚷嚷的厲害的兩姐妹也不再說話。
當時還錢的時候這兩姐妹不在場,也不知道這個事情,不過就算這兩姐妹知道了,應該也是同流合汙。
“我的好二叔,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什麼認下我,和你們一起生活的話,也彆再提氣了。現在,您可以走了。”文曉好心提醒站在靈堂中間老二文臣一家人。
周圍的親戚朋友也議論紛紛“沒想到這個老二看著挺老實的,做起事情來真不講情麵。趁人之危啊!”
“哎呀,什麼老實,他家生意做的那麼大,無奸不商。怎麼可能老實,就是沒有想到對外人也就算了,對自己親兄弟下起手來也不手軟啊。”
“老二,這是真的麼?”老大文軍一臉丟臉的樣子,指著議論中心的人問道。
文臣抬起頭看了一眼說話的人,之後什麼都沒說,然後看了一眼文曉。李月站在旁邊受不了這麼多人議論,指著文曉說“真沒有想到,文曉,你個小賤蹄子,還錄音,我們有什麼錯?那房子本來就是老頭子留下來的,我們合該有四分之一。到哪我們都有理。你們說的什麼口頭修房子就歸誰的,誰能做證。當時幾個兄弟姐妹也都沒怎麼說話啊。”李月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插著腰,繼續說道
“既然沒有說話,那就是不反對我們也應該拿四分之一的事情。怎麼了。更何況長輩的事情,你一個小輩有什麼資格插嘴。這就是看你爸媽都沒了,要不就把他們拖出來好好說道說道誰對誰錯。“更是說不停。
周圍有看不過去的,小聲說“老二媳婦,算了吧,今天是來吊唁,有什麼事情也等以後在說吧。今天弄出這事怪不好的。”
“對啊,算了吧,更何況一個小輩,爭論什麼啊。不管誰對誰錯,人家最後不也給你錢了麼”
“夠了!!”文曉實在聽不下去大聲吼道。這清官難斷家務事,其他人也做不什麼。最多也就是小聲勸勸,文曉身體有些輕微的顫抖,那是氣的。“什麼都彆說了,錄音大家也聽到了,我家和這個人以及這個人的家庭都沒有任何關係。現在,請無關的人立刻,馬上離開我父母的靈堂。”
文曉指著門口對剛剛還在喋喋不休,但是被文曉一吼震的有些回不過神的李月說道。等李月回神過來的時候,“你個小賤蹄子,和誰說話呢。我今天還是不走了,你能把我怎麼著啊?”說著便直接坐在了靈堂的地上。
文曉什麼也沒說,大步走近坐在地上認為沒有人敢把自己怎麼樣的李月。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揪著李月的脖領子,便給人拖了出去,屋內的人還有點轉不過彎來,便聽到,外麵的一聲和殺豬一樣的嚎叫“哎呦,快來人看看啊,打人了,沒教養啊,這小輩敢對長輩動手啊!父母沒教好啊!額!”
咦?怎麼沒有下文了。屋裡的眾人,也不知是沒有反應過來還是怎麼,都沒有跟出去。隻有文臣轉頭恨恨的盯了一眼文曉,那兩個姐妹也正在往外走,想看看自己的母親怎麼樣了。
“老婆,你怎麼了?醒醒!醒醒!”文臣一邊拍打著李月的臉,一邊著急的問。
而文婷則是跑到暈倒的母親身邊問了一句,然後又指著文曉質問
“媽,你怎麼了,文曉你把我媽怎麼了,你還有沒有點教養了。我要報警抓你,你故意傷害。”。
文曉站在門口,麵無表情的看著地上躺著的人,和周圍三個人的表演。慢慢的說“我說了,我父母的靈堂不歡迎陌生人。以後走在路上也希望大家都裝作不認識。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她隻是暈過去了,兩個小時左右就能醒過來。”說完轉頭就回到了靈堂內。
這吊唁的時候出了這種事情,文曉真的不想,但是也沒有辦法。想了想,決定還是和眾人說清楚“感謝大家來參加我父母的吊唁。辛苦大家了。如果想明天參加下葬的,那麼請耐心等待,如果不想的話,那麼就請回吧。如果有鬨事的,彆怪我不客氣了。”最後一句是給父親的幾個兄弟聽的。
房子的事情也是因為他們的不作為,左右著老二才敢這樣。剛才文曉還看到老大文軍想要出口給文臣求情。讓文曉拿話賭了。眾人眼裡的文曉一直都是乖乖女。今天這麼個伶牙俐齒和猙獰的樣子還是第一次見。
也終於想起,並且承認,雖然文曉身份上還是小輩,但是因為這一家隻有她自己了,她也確實能說上話。就像文曉自己說的,她將近三十歲了。十八歲就能結婚了。像她這個年紀,做一家之主自然沒有什麼問題。
時間靜靜的流逝,文曉抬手一看已經晚上十二點了。大家基本都在打盹,就算沒有的,也是略有困意了。
突然靈堂裡刮起了一陣怪風……
棺材前麵的火盆裡,燒著紙的火,左右搖擺忽明忽暗。再加上這一陣怪風,真的有點邪門。文曉抬頭看向周圍,心想並無異常啊,今天是頭七,難不成是母親回來了?等等,文曉心頭微震,發現靈堂裡的人好像除了自己清醒以外其他人都像是睡著了。
趕緊走到大姨身邊,搖了搖大姨的胳膊,“大姨,大姨,醒醒!”沒有任何反應。再走到小叔身邊,碰了碰也沒有反應。果然隻有自己是清醒的。
母親是不想讓其他人看見自己?不對啊,正常他們也是看不到的吧!正想著,隻見靈堂的燈都已經滅掉了,外麵漆黑,屋裡也漆黑。隻有火盆的火光還微弱的亮著。雖然文曉現在不懼怕鬼,並且這個還是自己的母親,但是這種氛圍很像電視劇裡恐怖片才會出現的情節,真的很滲人的啊!
文曉嘗試出聲呼喊了一下“媽,是你麼?”整個靈堂靜的連一根頭發掉到地上都能聽到的地步,但是就是沒有任何聲音。文曉又問了問“媽,是你回來了麼?”
忽然文曉似有所感的回頭看向火盆旁邊靠右側位置,隻見一個虛幻的“人”坐在那裡。看不清臉,但是從身形判斷應該是母親,但是為什麼不說話呢?文曉剛要走近,隻見人影抬手阻止文曉的靠近,終於開口了。
有些飄忽的聲音傳來“柒兒,母親要走了,以後你要自己照顧自己知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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