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曉盤腿坐在空空蕩蕩的大廳裡,感覺像是過去了很久,很久。
隻見在她前方不足五米的地方,突然開始煙霧繚繞。
不一會便出現了一個“自己”,準確的說是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
驚異的看著眼前的自己,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難道這第六關是與自己戰鬥。
這可真的是難倒她了,她自己會的東西說白了很雜,什麼都有。
這麼多年東拚西湊,很多東西都是臨時學來的、
隻有自己的功法,和一套身法是比較拿的出手的東西。
她有點明白這關是什麼了。
能戰勝自己的人,也必然很清楚自己的弱點,自然也會想辦法完善弱點。
就像一個木桶能裝多少水,永遠不取決於最長的那塊木板,而是取決於最短的那塊。
沒有給文曉多餘的考慮時間,隻見對麵的“自己”已經奔著她衝過來了。
首先衝過來用的自然是蝶舞了,這身法說白了就是快。
不過她自己也清楚蝶舞的套路,所以輕而易舉躲開了。
雖然這第一次與“自己”交手,不敢說一定能夠打敗,躲避至少還是沒有問題的。
在不斷地躲避之中,文曉略感不對。
兩人處在同等的級彆,這個“自己”使用蝶舞出來的速度居然比她快上不少。
以至於雖然知道下一步會在哪裡,可是還是有力不從心,躲避不開的感覺。
前麵的人,掏出和文曉一樣的扇子來,一個躲避不及,被扇子的邊緣擦了一下,頓時左臂便開始流血。
隻是皮外傷,但也給文曉提了醒。
文曉用自己最快的速度,開始還是沒有躲過下次的攻擊,幾次下來,看起來文曉是有一些狼狽的。
兩人對看著對方,文曉氣喘籲籲的,盯著對麵完好的“自己”。
衣服都是些被扇子邊緣的利刃劃出的口子,自己手中的扇子卻沒能給對麵的人造成一點傷害。
好容易造成了一些傷害,也在之後的對招中恢複了。
對,對麵的那個人像是不會受傷一樣,或者說,不知疼、不知痛。
受傷了,也會迅速恢複,所以看起來還是和沒事人一樣。
再看看她自己卻狼狽不堪!
可怕的是,對麵的人從始至終隻是用了身法。
這對文曉說是一種衝擊,她不明白。
以往她在麵對敵人的時候,都留住後手。
然後其他的能力一股腦的使用,想到什麼用什麼,不會謀劃那麼多。
更彆說隻用一種從頭用到尾了。
對麵就連使用的招數,也沒有很精妙,就是平平常常的一些用劍的招數罷了。
“恩?”
文曉突然想到,這個人隻是複製自己的功法和招式。
不是對麵的“自己”用不出精妙招式,而是因為自己也不會。
所以,她是不是可以這樣。
文曉主動攻了上去。
用最快的速度接近對麵的“自己”,然後開始重複之前記錄下的,對麵曾經用的身法招式。
因為想看對麵的人是怎樣化解的。
“果不其然!”
文曉慢慢的開始找到一些感覺了,“原來這招是這樣化解的!”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法可以這樣化解。
在不斷的使用之前對劍的“自己”用處的招數時,她還發現了之前沒有發現的一點,原來對麵一早就使用了幻術。
她之前一直感覺對麵的速度比自己快的原因,是因為中了幻術。
這幻術自己也熟悉的很。
隻是每次都是單獨使用,使用幻術的時候,一般都是幻術困人,然後在一旁突襲。
從來沒有試過在戰鬥中,用來輕微的一點點幻術左右人的思想。
幻術的痕跡很淺,很淺,以至於之前她居然沒有發現。
很簡單的道理,自己之前竟然從未發現過!
說白了至今接觸這些什麼武學,功法不過短短十幾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