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國他知道的都不多,何況是北域?
“哈哈哈,是個有趣的人。”
“那你現在應該聽說過了吧?”
“給我一個麵子,今日之事,就此作罷。”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程家的朋友。”
“冤家宜解不宜結,多個朋友,總歸不是件壞事,你說呢?”程玉書笑著問道。
“不愧是程家少主,果然有胸襟。”
“這氣魄,這肚量,當真是令人敬佩。”
“原來,這才是世家弟子的風範啊,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是啊,兩者相比,總感覺這陳鈞皓,未免衝動小家子氣了一些。”
四周眾人的議論,陳鈞皓聽得到,程玉書自然也聽得到。
前者毫無波動,後者卻是心裡美滋滋。
陳鈞皓看了程玉書一眼,淡淡的說道“我覺得……不怎麼樣。”
此話一出,程玉書臉色一變。
敬酒不吃吃罰酒?
“小子,你當真不想活了不成?”
“我猜,我死不了。”
“哼,那你便猜錯了!”
“劉伯!”
“是,少主!”
大周國國主寢宮之中,陳無憂和大黃兩個,蹲在一個茶幾前,盯著上麵的東西一動不動。
“你說,是不是這個東西?”大黃看了半天之後問了一句。
“我覺得不是,一定不是。”陳無憂語氣堅決的說道。
“可我怎麼感覺,有點像,就是……黑了一點。”大黃搖了搖頭,否定了陳無憂的看法。
“我想殺人。”陳無憂整個人都散發著濃重的怨氣。
“殺誰?”
“全砍了!”
“那不至於,你可以先去把你們陳家那個後代的墳刨了,然後在把大周國的這位國主砍了。”
“要是不解氣,你也可以把他滅門。”
“全砍了犯不上,其他人是無辜的。”大黃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說道。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