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的話，終其一生，也不過是仙帝九重境界。
通過先前五長老的出手，大家都知道陳無憂是個變態，可誰都沒有想到，他居然會這麼變態。
就連牧家老祖，都拿他沒有任何的辦法。
“老祖，那陳無憂的實力，達到了什麼程度？”牧天野有些好奇的問道。
“什麼程度？”
“你很想知道嗎？”
“你們都很想知道嗎？”牧家老祖笑著問道。
聽到這話，牧家眾人都是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他們確實很好奇，陳無憂的實力，究竟達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想知道還不簡單？”
“你們自己去試試。”
“我不攔著，你們去吧，試過就知道了。”
嗯？
牧家老祖的話，讓眾人都是愣住了，這老祖怎麼還來脾氣了呢？
“這是不是你要的東西？”
“給你。”
牧家老祖沒有理會其他人，而是隨手將法則碎片扔給了陳無憂。
看到法則碎片，陳無憂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多謝前輩。”
“叫前輩過於生分了。”
“早晚都是一家人。”
不叫前輩，叫啥？
叫祖宗？
這個稱呼，陳無憂著實有些開不了口。
“行，那我以後叫你老牧。”
“怎麼樣？”
老牧？
陳無憂的話，讓牧家老祖滿頭黑線，叫聲老祖，你特麼能死？
叫老牧？這特麼不是亂了輩分？
你叫我老牧，牧辭叫自己什麼？叫大哥嗎？
“你……”
“隨便吧，你喜歡叫什麼就叫什麼。”牧家老祖無奈的說道。
“老牧，給我準備個閉關的地方唄？”
“牧天野，這是你女婿，你特麼自己看著辦。”
扔下一句話之後，牧家老祖的身影直接消失不見，他現在是有點不想看見陳無憂了，這一次陳無憂帶給他的打擊，確實有點大。
“姐夫，你真牛。”
“老祖都讓你治的服服帖帖的。”牧雲海一臉興奮的說道。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