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不開的手腕,讓祝盟惱火到了極點。
一怒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咬住狗男人挾住自己那隻手。
激怒見血,重獲自由的祝盟,搶回手機。
“現在立刻馬上,讓吳小莉她們過來。”
梁綺在電話裡一聽,那一頭又換上了她小祝姐。
心想,蛙趣,此時此刻,那兩個人到底在上演什麼戲碼,有點刺激,想近距離圍觀!
“好的小祝姐,我們這就來。”
掛了電話,祝盟站起身,無視身後男人的表情。
雪白的長裙徹底滑到地上。
她也不管,正要往衣帽間走去,身子一輕,被人攔腰抱了起來。
不待她掙脫,頭頂的男人阻攔道:
“小心,地上涼,我抱你過去。”
祝盟才冷著臉,任由他把自己抱進衣帽間,放到一邊的櫃子上。
梁闕給她選了一個件高領體恤,和一條長及腳踝的半裙。
來到祝盟身邊,一一溫柔地為她套上。
祝盟的皮膚極白,因此鎖骨上的紅色瘢痕極致醒目。
梁闕手指撫著那裡,忍不住再次吮吻。
在祝盟發飆之前,克製地抬起頭。
又無師自通地,對著祝盟低聲道歉,“對不起。”
祝盟聽著他語氣裡,那股消極挫敗又仿佛夾雜一絲委屈的意味。
即使知道那裡麵有他刻意為之的成分,也不由心軟了一點。
但還是語氣邦硬地叮囑他,“把你手上的傷口處理一下,否則發炎就有你受的。”
梁闕沒管自己的傷口,而是從櫃子裡拿出一雙棉線襪子。
蹲下身,把她的腳置於他一條腿上,為她穿上襪子。
這樣,當祝盟雙腳落地,站在地上時,她的渾身上下包裹極度嚴實,除了臉和手,露不出丁點肌膚。
城堡外麵的門鈴聲響起,管家去為梁綺等人開門。
當梁綺一路風風火火回到闊彆多日的城堡,看到祝盟這一身裝扮時,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我天,我小祝姐被包得像個粽子!”
她跟坐在旁邊的abl聲蛐咕:
“我哥是什麼品種的變態,他把我小祝姐當成什麼了。”
able掐著下巴,跟梁綺咬耳朵。
“很明顯,就是那種占有欲爆棚,想把我們大佬圈禁起來,誰都不能見的那種變態。”
“原來我哥談起戀愛這麼可怕——按理說小祝姐不應該這麼任他擺弄,吧?”
梁綺聯想到之前那通電話,她小祝姐頭一次用那麼迫不及待的語氣跟她說話。
莫非!??
梁綺搖頭,把腦子裡那些,所有關於兩個小人打架,牆置愛,球禁py……等等等等黃色廢料通通倒出去。
又禁不住偷瞄,她小祝姐包裹如此嚴密的衣料下麵,此刻是不是已經布滿了她哥禽獸不如的痕跡…………
“……”
看著梁綺那讓人一言難儘的表情,祝盟頭疼扶額。
“你們倆,可以再大點聲,用不用我給你們拿個喇叭。”
這時,梁闕端著管家洗好的車厘子,用上好的八寶檀木盒盛著,放到祝盟麵前。
他自己則順勢以一種圈地盤的姿態,坐在祝盟的身旁。
把梁綺倆人,一看一個不吱聲。
able拱梁綺的胳膊,“看見沒,我大佬這個表現,已經說明她很寵了。”
祝盟看著倆人又有開始蛐咕的趨勢,讓管家一人給他倆一個蘋果。
把嘴占上,彆說不該說的。
看到able也回來了,祝盟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