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梁綺已經拍門拍累了,這會正靠在牆邊休息,祝盟打開門,不待她往裡看,拉上她就往回走。
“小祝姐,那倆人呢?你把他們怎麼處理了?綁了?殺了?”
梁綺不住回頭看去,可惜哼哈二將站在身後,將她視線擋的嚴嚴實實。
“小祝姐,咱們現在去哪,一樓嗎?”
“不,回房休息。”
說著,祝盟加快步伐。
為了跟上她的大長腿,梁綺隻能不斷快速倒騰腳步。
眼看要到房間,梁綺還沒死心。
“小祝姐,你說之前那個用絲襪罩臉的變態,他是不是要去大廳搞事情,我們就去二樓看看嘛,反正離得遠,不危險的。”
祝盟一把拉著梁綺回到房間,保鏢a也趕緊鎖上大門。
梁綺一看,祝盟這麼不為所動,明明之前她自己還跟蹤人跟蹤的勁勁的,現在去看看熱鬨都不去,一臉的失望。
哪知,祝盟剛一坐定,就開始興師問罪。
“我還沒問你們,當時你們三個怎麼在廚房門口?”
“啊,這————”這種致命的問題,答案不重要,重要的是,問它的人是誰!
梁綺當然是因為要去湊熱鬨啊,但她要敢這麼說,小祝姐會不會代表月亮懲罰她。
倆保鏢也往後退了退,十分拿手地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正在梁綺絞儘腦汁想說法的時候,眾人隻感覺身體突然猛地前傾,船停猛了。
這艘船之前一直處於最大航速,現在突然刹車,所帶來的慣性,是巨大的。
不光祝盟等人在房間裡感覺強烈,整艘郵輪上各個地方,杯碟盤碗撒了一地。
而梁綺心心念念的一樓大廳,早已亂成一鍋粥。
假溫瀾收到沈玉堂的信息以後,不疑有他,立即對大廳中散味兒的乘客們展開行動。
先是利用偽裝的職務之便,把被他們服務的各個富豪控製起來。
集中在1樓大廳的廊簷之下,聖火教的人們躲在人質的身後,使得位於好處的狙擊手無法瞄準到他們。
一位蓮市的外勤指揮啐了一口罵道:
“這幫禍害做事越來越有章法了,咋乾邪魔歪道的都進化這麼快。靠,我們的隊員有的進隊兩三年還啥也不是呢。”
哪知道被一個打掃衛生的老大姐,一拖布頭子懟到邊上。
並嫌棄地指責他:
“乾好你的正事,我這這剛拖的地,彆又給我吐埋汰了。”
於是當梁綺終於磨著祝盟帶她來到頂層的天橋上,往下看一看的時候。
就看到這樣一副情景:
整個船艙由上及下,像她們一樣,局外人一般憑欄圍觀的遊客,還有好幾波,有些甚至還抓著一把瓜子在磕。
“那些人也太鬆弛了。”梁綺不由感慨。
“簡直荒謬。”
而她們所站地點的旁邊,就是一個正在架狙瞄準的狙擊手。
奇怪的是他隻專注自己的任務,仿佛並不擔心嚇到圍觀的人們,也不擔心邊上的群眾會打擾他的任務。
這跟人們想象中,警方執行任務,拉警戒線隔離群眾的場景又不太像。
眾人的視線投向1樓廊簷之下。
如果樓上圍觀的角色,像是上演一場荒誕不經的默劇。那麼1樓被控製著頂在前麵擋槍口的人質們,則是處於現實中的警匪劇。
而匪徒們也格外的囂張。
“對麵的人你們聽著,十分鐘內我們要這艘船上所有的物資,否則每超過一分鐘,我就殺一個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