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祝姐姐!怎麼樣,她們是不是叫得很動聽。”
似乎籠子裡的哀嚎,化作養料,更一步滋養了他的靈魂,包雲舟呼吸有些急促,整個人亢奮起來。
他指著籠子,這麼對祝盟說著,是分享,是顯擺:看啊,昔日高高在上的貴女,被我玩弄於股掌之間。
祝盟t不到他變態的心思。
但她聽到他那左一聲右一聲的“小祝姐姐”,生理性的作嘔。
祝盟冷瞟了包雲舟一眼。
她用深扣的指甲,用皮肉的痛楚轉移注意力,生生忍住這股惡心感。
然後用一種波瀾不驚的語氣說道:
“鬨夠了嗎,是不是該說正題。我已經在這了,而我要的人,除了她們幾個,還差兩個。”
祝盟的視線瞥向巨大的工作台麵,漫不經心的神色,似乎在思考那些工具有哪些得用。
而祝盟這種淡定自持的態度,卻令包雲舟感到無比的挫敗感。
隨著祝盟話音落下,包雲舟臉上的狂放收了幾分。
他轉念一想,挑起嘴角,露出一抹燦笑。
“哦對,剛才見到你太興奮,你不說這事,我差點忘了還有這個————”
祝盟看向包雲舟,隻見他露出一個期待的表情,大力拍了拍手。
清脆的響聲傳到門外。
隨後不久,便有幾個粗壯的教徒,或抬,或拖,弄進來三個人。
祝盟視線轉移到地上那三個人的臉上,認出他們赫然便是京城車隊的護衛隊長,和兩位印鈔專家。
幾個大漢行禮退出,其中一個臨走到門口,被包雲舟叫了回來,祝盟眼角餘光瞟了一眼,那人正是之前用錘子偷襲她的人。
在他被祝盟一腳踢得倒地不起之後,還敢出現在她麵前,不知是太沒把她放在眼裡,還是純粹活膩味了。
不過這些不是祝盟現在想管的,她見那地上的三人胸膛起伏不見,渾身大小傷痕疊加,便走過去一一查看他們的脈搏。
然而她僅是走近前去,聞到他們身上散發的屍臭味,短短一天過去,屍身局部已經腐爛。
祝盟停下腳步,看向那個始作俑者。
隻見他招呼那個偷襲者走到身前,拿起他彆在腰間的錘子,握在手中,掂了掂。
“右護法大人,您還有什麼吩咐?”花六兒站在包雲舟下手,弓著背聽吩咐。
哪知包雲舟握著錘子,轉瞬間神色一戾,聲音低沉地問道:“你就是用這個錘子,偷襲了她?用的那隻手?”
花六兒低著頭,沒看到右護法的表情,但他聽著包雲舟那不急不緩的語調,聽起來不像生氣,再加上他又是聽吩咐行事,於是沒覺出什麼,反而有點邀功的意味:
“攝影師大人讓我們在那biao子來的路上,弄出點花樣,他說那樣視頻有衝擊性,金主們看著也精彩。”
花六意在邀功,隻說了他出的這個點子,可沒說他失手反被踹的事。
他以為右護法大人特意把他留下問這個事,就是想給他記一攻的意思,沒想到包雲舟隻是再次問:
“哪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