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後,影宗彆苑。
那張石桌,這些日子空落落的,有位女子,心情同樣是空落落的。
這些天,總想起那一晚的事情。
那種充實的感覺,總覺得難以忘懷。
高牆外,一陣響動。
女子細細諦聽,滿臉疑惑,她站了起來高喊道:“逐流叔,你在嗎。”
“少奶奶。”
一道聲音在空中響起。
易文君轉頭一看,笑了笑:“叔,今天可是學堂大考初試的日子?”
“是的。”溫逐流回道。
“可以給我講講他小時候的故事嗎?”易文君眉開眼笑,“叔,不必拘禮。”
溫逐流憨笑:“要是少奶奶你想聽,那逐流便講一講。”說著,他站了起來,還沒講,卻是滿臉笑容,顯然那童年的事情,在溫逐流看來,至今都是記憶猶新的。
“少爺從小天資聰穎,是溫家千年第一人,嶺南小霸王。不過,他雖然強勢,但卻鋤強扶弱,劫富濟貧”溫逐流娓娓道來,“他父母早亡,因為他的毒體,尋常人不可近身,所以都是我和他二叔,步平叔一起帶大的,因為老夫也是毒體,我可以說是他的半個娘親。從小他學琴,那個北蠻大琴師,其實來自極北之地,那是一個仙人,都誇少爺天才,有仙人之姿色。於是老爺拚儘整個溫家的力量,培養他,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成了。也得以出來嶺南行走江湖”說著溫逐流哈哈一笑。
百花樓。
“呀!今天學堂大考初試。”百裡東君著急忙慌地從屋裡逃了出來,手裡拿著衣服,一邊走一邊穿著,看樣子很是狼狽,身後的一個嬌媚的姑娘喊道:“祝公子像昨夜那般一舉種地。”
但卻一個踉蹌,撲倒在地。
“兄台,我們初次見麵,也不必行如此大禮吧?”一個帶著幾分笑意的聲音響起,百裡東君從地上爬了起來。
看著前麵站著的那個人,一身灰袍,從容不迫都模樣,百裡東君起身,撓了撓頭:“尷尬了,我著急去參加學堂大考呢。”
“在下葉鼎之,也要去參加大考。”那人笑道。
百裡東君擺了擺手:“那麼巧啊?同道中人。”
葉鼎之尷尬一笑,也擺了擺手:“額,對,但是你這同道中人他正經嗎?”
“正經個屁!”
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兩人同時抬頭看去。
“舅舅!”
“溫先生。”
溫壺酒抬起酒壺,喝了口酒吐槽道:“敢情你倆還是頭一次見麵?”
“啊,你就是表哥說的葉小公子?”百裡東君惑道。
“啊,你就是九哥說的那個表弟?”葉鼎之同樣惑道。
“好了,你兩個臭小子。趕緊出發,彆耽誤了時間。”溫壺酒皺了皺眉,搖著頭,心裡暗自嘀咕,“小九啊小九,帶壞一個就算了,這兩個小屁孩,也給你往坑裡帶?”
“百裡東君,跟我一起走,我騎馬了。”葉鼎之笑道。
溫壺酒搖了搖頭:“特麼的,我小時候怎麼沒有表哥這麼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