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堂初試落下帷幕。
參加的考生中,總共選出了三十二名通過者,曆年來通過初試的不在少數,但唯獨今年最少。
“柳月啊,你果然沒有令為師失望,三十二,剛剛好!”李長生手裡拿著酒壺,見柳月公子一言不發,挑了挑眉笑道,“你突破了?”
柳月公子原本撫著琴的手突然停住,他尷尬一笑:“師父你知道了?隻不過”
“隻不過什麼?”李長生嘴角一揚,“隻不過這突破逍遙天境的方法竟是這麼猥瑣是嗎?”
柳月公子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想不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哦?”李長生坐了起來,“你難道不覺得他很有趣嗎?”
柳月公子笑了笑:“有趣是有趣,但是卻毫無章法,讓人難以捉摸。”
“你也彆瞎想了,為師也略懂些卜算之術,你們幾個,除了大師兄和劍三以外,命理都不算太好。”李長生喝下了一口酒,站了起來,“最近我卻發現,好像有些彆的因素,在完善你們的命理,這是好事。”
柳月一愣,不明所以,但既是師父所說,那自然不會有錯的。
“柳月,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勞煩你了,武試我打算交給小雷和小黑。”李長生走了一步。
“不。”柳月公子輕輕地撫了撫琴,“我要去的,因為我好想看看,這位未來的師叔,到底能帶來多少有趣的事兒。”
“嘶!”李長生放下了酒壺,“這可真有意思,按理說你們的性子天差地彆,怎麼突然對一個人產生了興趣?”
“因為他真的太有意思了。”柳月公子撫琴,“他定是喜歡一位女子,恰好她想跟我比美,若是我把她收為弟子,那這位師叔豈不是得喊我一聲師父?”
“你啊你。”李長生望了眼柳月公子,“小心你的皮被那小子給扒了,為師的一斤半的血都給他放了。”
柳月公子笑了笑:“隻是跟他開個玩笑,也許我略施小計,可以讓他得償所願呢?”
李長生先是一愣,隨後拿起了酒壺:“問心問心,除了讓你突破,還是讓你長大了。至於那小子,他敢乾的事情太多了,要是能後儘早突破到半步神遊,說不定,還能看到一場驚世之戰。”
“對了師父,這次初試,我發現了一個少年,資質不錯的。”柳月公子笑了笑。
“哪一個?”聽到柳月的這番話,李長生也來了興趣。
柳月公子停下了撫琴的手,想起了那個不會賭,跟在溫九天身後的少年——葉鼎之。
天啟城,溫家的宅子。
這是溫九天剛剛買下不久的,方便在這裡辦一些事兒。
他摟著一位絕色女子。
女子嬌滴滴地躺在胸前,一隻玉手輕輕地在他的胸前劃來劃去,柔聲道:“我們的事情,阿爹知道了。”
“他有意見嗎?”溫九天輕聲道。
“有!”易文君低聲道,“他召來了影宗的長老。”
“那又如何?你還不是被我悄無聲息的帶了出來。”溫九天嘴角一揚,“等我們生米煮成熟飯,然後我讓二叔來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