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藥坊。
葉鼎之感受到那股熟悉的劍意,沉聲道:“師父來了,他又走了。”
溫壺酒站在屋頂,望著遠處那稍縱即逝的絕世對決,喝下一口酒,淡淡地說道:“你不想知道,誰贏誰輸嗎?”
葉鼎之低聲道:“雖然我覺得師父不會輸,但我也覺得九哥不可能會輸。”
“你小子可真有意思。千裡迢迢來天啟,就為了拜李先生為師,那雨生魔知道了不得活活氣死,而且關鍵是你還覺得他贏不了。”溫壺酒笑了笑。
“其實,我這次來天啟,主要還是為了另一個目的。”葉鼎之誠懇地說道。
“你還是想殺青王?”溫壺酒歎了口氣。
葉鼎之一驚:“我之前說的,想接近他,但沒有說要殺他,二叔如何知道?”
“不止是我,現在全天啟都知道了。”溫壺酒拿出了一張紙,丟給了葉鼎之,上麵赫然就是一張通緝令。
看著通緝令,葉鼎之苦笑一下:“果真是變了天,我還是高估了我自己。”
“殺青王可以,那也得等你有了實力。”溫壺酒揉了揉額頭,“真不該把你帶進來,這下好了,進來了不一定出得去。”
葉鼎之聳了聳肩:“九哥什麼時候過來?”
溫壺酒輕笑一聲:“應該快了吧。”
溫九天一刀震九霄,再沒有回來。
李長生也隨之消失。
北離八公子中的五位在百品閣醉倒一覺就睡了一整天。
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屋頂上,渾身濕漉漉。
而謝宣跟一個沒事人一樣,借著星光看著書。
百裡東君則是拿著酒壺,一口一口的喝著酒。
這時候,一臉喪氣得百品閣掌櫃和店小二,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了一個梯子,爬了上來,站在一旁等候。
他們隻希望早點學堂的小先生早點醒來。
但即使是這位跟人敬仰的學堂小先生,看到這滿目瘡痍,也都是一頭霧水,他揉了揉隱隱作痛都腦袋:“發生了什麼事?”
“大概就是師父讓師叔跟人打了一架,一開始他們兩兄弟撞破屋頂”百裡東君平靜地說道。
蕭若風一愣:“啊?”
“這真的不算什麼。”百裡東君說得頭頭是道,“要是終考那天,金武場不是一個平地的話,比今天的更慘。”
“哎,醉花樓”蕭若風拍了拍腦袋。
“公子這是賬單。”想回一雙手顫顫巍巍地遞了過去。
蕭若風接過賬單,頭變得更疼了:“不是說,隻是撞破了屋頂而已嗎?是誰那個大的膽子敢在天啟打架,惡而且還是師父親自掠陣?”
百裡東君想著儘量簡略惡描述:“師父讓師叔儘全力跟雨生魔打,然後師叔逆天的戰力,把隔壁的醉花樓夷為平地,還有這百品閣也被掀翻了一半”
“等等,醉花樓也沒了?”蕭若風一驚。
“沒了”百裡東君攤了攤手。
蕭若風露出了無比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