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珵在廚房真的很影響她做事,說完話沈瀾就直接把人給趕出去了。
沒有他在一旁搗亂,沈瀾效率很快。
等王令將最後一盤菜端出去,沈瀾摘下圍裙,正準備出門,就見趙玥衝進廚房。
她跑得很快,路過沈瀾時,手臂狠狠撞向她的肩膀。
沈瀾沒防備,吃痛一聲,還沒開口就聽見趙玥咬著牙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著急想處理糊掉的食材。”
趙玥眨巴著杏眼,滿臉歉意。
她率先道歉,沈瀾揪著不放就顯得咄咄逼人了。
沈瀾活動了下手臂,發現沒什麼大礙,就是有點痛。
這趙玥彆看瘦胳膊瘦腿,剛剛衝過來的時候帶了助跑,跟顆魚雷一樣。
“以後走路注意點,下次我可要收醫藥費了。”
她說完甩了甩胳膊,就離開廚房吃飯了。肚子都要餓扁了,誰有功夫跟她扯皮。
飯廳裡,王令已經快和蕭珵打起來了。
他就知道,隻要珵哥在,他就沒辦法吃到沈瀾做的東西。
剛剛就嘗了一筷子,好吃到他想流淚,還沒等下第二筷,就被蕭珵給抓住了。
兩人鬥智鬥勇了好半天,最後王令以失敗告終,被蕭珵壓在了椅子上。
“等沈瀾到了再吃。”
王令這小子食量大如牛,要讓他放開了吃,等沈瀾過來估計就隻剩空盤子了。
“珵哥,你無情無義,你重色輕友!我又不是飯桶,怎麼可能全部吃完,肯定會給沈瀾留。”
話雖這麼說,王令還是乖乖放下了筷子,坐等沈瀾。
蕭珵坐在他旁邊,主打的就是一個血脈壓製:“你想讓沈瀾吃你的剩菜?”
王令怎麼敢。
他隻能蔫蔫地看著麵前的菜,口水泛濫成汪洋。
等真正開始吃飯的時候,沈瀾算是長見識了。
餓了一晚上加大半天的王令,吃起東西來那叫一個凶殘,要不是蕭珵一直幫她夾菜,沈瀾估計一塊肉都搶不到。
“沈瀾,你這手藝真是絕了,太好吃了。”王令吃的滿嘴流油,四下看了看小聲道:“我覺得你做的飯比李師傅做的還好吃,要是在珵哥這乾不下去了,完全可以開個餐館,我肯定天天去捧場,根本吃不夠。”
“你想得美。”蕭珵推開他的大臉,一臉嫌棄:“吃你的飯吧。”
他算是知道為什麼王令能和沈瀾聊那麼多了,全靠嘴甜。
三人說說笑笑,吃到尾聲的時候,趙玥扶著蕭老夫人過來了。
被支開的傭人也都回來了,客廳外麵動靜不斷。
“奶奶,出什麼事了?”蕭珵站起身,扶著老夫人坐下來問道。
沈瀾也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站起身。
王令好不容易將嘴裡的飯菜咽下去,噎得他直打嗝。
“慢點吃,彆著急。”老夫人讓人給他倒了一杯水,才溫聲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玥玥的鐲子丟了。”
王令喝水將食物順下去,聞言,連忙看向趙玥的手腕:“是你經常戴在手上的那個玉鐲子嗎?”
趙玥紅著眼眶點點頭,愧疚地看著老夫人:“對,那個玉鐲子是奶奶送給我的十八歲生日禮物,我特彆珍惜,一直戴在手上,已經戴了好幾年了。”
沈瀾聽到這,眼皮微動,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她聽見趙玥哽咽的聲音。
“我近兩年瘦了不少,玉鐲子戴在手上有點鬆晃。今天在廚房做飯,我怕廚具撞壞鐲子,就把它摘下來放在桌子上。可是,等我回去找的時候,發現鐲子已經不見了。”
她說著,眼中淚花泛濫,無助地看向沈瀾:“沈小姐,剛剛你也在廚房,你有沒有看見我的鐲子?”
沈瀾垂眸搖頭:“抱歉,我沒有看到。”
“怎麼可能,廚房隻有我們兩個人,如果你都沒看見,它還能平白無故飛了不成?”
趙玥直勾勾盯著她,眼神祈求:“沈小姐,這個鐲子對我很重要,如果你知道在哪,求求你一定要告訴我。”
沈瀾心中冷笑,趙玥還真是懂說話的藝術。
說這麼多,不就是想告訴大家,鐲子是她拿的嗎!
她抬眼,看向趙玥,眼底透著一絲冷芒:“你懷疑我偷了你的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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