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退燒針,王令幫沈瀾做了更加詳細的檢查,對蕭珵道:“她生理期抵抗力弱,沒休息好,加上思慮過度,才會突然發燒。”
說著,他歎了口氣:“平時跟我說話樂嗬嗬的,沒想到竟然思慮過度,沈瀾心裡壓了不少事啊。珵哥,有時間帶她散散心,不然沒病也要憋出病了。”
蕭珵應了一聲,大手摸著沈瀾的臉頰,眉眼帶著不自知的憐愛。
王令看著他這眼神,雞皮疙瘩掉一地。
跟珵哥認識了二十八年,王令沒想到有朝一日還能在他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
太詭異了!
等沈瀾退燒後,王令才收拾東西準備回去,走的時候叮囑蕭珵:“晚上不要睡得太死,盯著她點,彆又燒起來。”
其實說這話也是白說,看珵哥這架勢,估計一晚上都不打算合眼。
等王令走後,蕭珵歎了口氣,聲音乾澀低啞,卻又溫柔如春風:“小可憐,怎麼就這麼惹人疼呢?”
無人應答,沈瀾無意識地用臉頰蹭了蹭他的胸口,睡得更香了。
蕭珵守了她一晚上,好在沈瀾沒再發燒,天蒙蒙亮的時候體溫恢複正常,人也醒了。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暈乎乎的,蕭珵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一醒來就是這句話。
蕭珵簡直哭笑不得,為了守著你,我眼睛都熬紅了,你竟然說我下藥。
但是看著她病懨懨的可憐樣,他都毒舌不起來。
“你發燒了。”
“發騷了?”沈瀾眨了眨眼,眼神控訴:“你講臟話。”
蕭珵:……
“沈同學,你是故意的吧。”
沈瀾笑得眉眼彎彎,眼眸水光瀲灩:“辛苦你照顧我了,不過現在天亮了,你必須得走了。”
蕭珵氣的磨牙:“用完就丟,過河拆橋是你的專長,無情的女人。連個獎勵都不給我?”
“你要什麼?”沈瀾指了指床頭櫃上的珠寶盒,財大氣粗道:“隨便挑一件吧。”
“拿我送的東西當獎勵啊。”
“你送的就是我的!”沈瀾一臉理直氣壯。
蕭珵氣得捏她鼻子,在她張嘴呼吸的時候,埋頭親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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