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珵聲音沙啞低哼了一聲,將頭埋在她的脖頸上,高挺的鼻尖蹭掉礙眼的粉末,灼熱的呼吸將白皙的皮膚燙得粉紅。
沈瀾被他一下一下吻著脖子,難耐地動了動,結果發現屁股底下的玩意更加昂揚堅硬了。
她腿心都被戳酸了。
“蕭珵,不來了不來了,我身體真吃不消。”
沈瀾苦著臉,小手捧著蕭珵的臉頰,認真道:“我會死在床上的。”
蕭珵長得極好,此刻求、歡的樣子尤其惑人。
沈瀾雖然有色心,但實在是有心無力啊。
她討好地親了親蕭珵的嘴唇:“你要不去運動運動,消耗一下過剩的精力?”
蕭珵委屈巴巴地蹭了蹭她,冷峻大佬做出這種小可憐的舉動,反差感直接拉滿。
“我跑了步,遊了泳,衝了澡,還是消不下去。”
也不知道那幾盅湯裡藥材放了多少,勁這麼大。
沈瀾聞言十分無奈,這湯是趙管家讓廚房做的,估計是以為蕭珵被她榨乾了,使勁給他補,結果補過頭了。
“念念,幫幫我,幫幫我好嗎?”
低啞的聲音此刻帶著黏膩的味道,聽得沈瀾頭皮發麻,結結巴巴道:“我,我怎麼幫你?我那兒還疼著呢。”
蕭珵舔了舔殷紅乾澀的嘴唇,骨節分明的大手握著軟乎乎的小手拉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那雙幽深的瑞鳳眼灼灼地看著她,暗示意味極強。
沈瀾深吸了口氣,閉了閉眼,心中默念著“職業道德”,撩開了他的襯衫。
漂亮的八塊腹肌緊實堅硬,繃出一根根青筋往下延伸,性感到爆炸。
沈瀾顫抖著手伸進去,蕭珵唇間溢出一聲低喘,聽得她麵紅耳赤。
“你彆叫。”
她呢喃了一聲,看著窗外的陽光,手心被磨蹭得火辣辣。
白日宣淫啊,還是在書房,墮落啊墮落。
過了好久好久,蕭珵悶哼一聲,抱著她不動了。
等稍作休息後,兩人該衝澡衝澡,該洗手洗手,收拾乾淨後,一本正經地坐在書桌兩側說起了正事。
沈瀾將照片給蕭珵看,並沒有點明是趙管家的手筆,隻道:“不知道拍照的傭人是誰,我懷疑他故意引導輿論,剛剛陸雲帆來找我質問送花的事。”
她點到為止,沒有繼續說下去。
蕭珵懂了她的未儘之言,眉頭擰起:“我會查清楚給你一個交代。”
沈瀾扯了扯嘴角,不置可否。
她不指望蕭珵能把趙管家怎麼樣,畢竟兩人的關係非比尋常。她說這些是讓蕭珵心裡有個底,知道趙管家針對她。
“對了,我明天下午回陸家,會過夜,後天和陸雲帆參加一個婚宴。”
聽到“會過夜”三個字,蕭珵心中有些不舒服。
“後天一大早過去不行嗎,為什麼要過夜?我親自送你過去,應該不會耽誤參加婚宴。”
沈瀾靠在椅背上,嘴角噙著淺淺的笑,語氣慵懶:“拜這張照片所賜,現在很多人都知道有人送我花。陸川那邊很不高興,讓陸雲帆通話我明天必須回去,沒辦法,誰讓我名義上是陸家未來兒媳。”
蕭珵盯著照片,眸光似刀。
沈瀾見狀,隱晦地笑了笑。
她和趙管家算是徹底撕破臉,連表麵的和平都懶得裝了。趙管家之後沒給過她好臉色。
沈瀾完全不在意他,該乾什麼乾什麼,這無視的態度氣得趙管家差點心肌梗塞。
第二天,沈瀾做好蕭珵的早飯,剛裝盤準備讓人端去飯廳,一個傭人急匆匆跑過來。
“沈小姐,後花園的園丁說有個流浪貓鑽進來了,爬上了三樓。你房間的陽台門是不是沒關好?”
沈瀾一愣,她陽台門確實開著,想給屋裡透透氣。
“沒有少爺允許我們不方便去三樓,您還是去房間看看吧,彆讓野貓打碎了貴重物品……”
她說著,欲言又止,猶豫了幾秒心一橫:“麻煩您把貓趕下樓,少爺最討厭貓,不允許蕭家範圍出現貓,一根貓毛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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