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看到我接電話的時候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就好像從來沒出現過那樣。
其實現在這樣對雙方都是最好的情況。
因為哪怕我和其他人說起這件事他們也不會輕易相信。
所以在我聽到電話那端學委發出的哭聲心裡並沒有產生太多波瀾。
畢竟她可是配得上‘狡猾’這個詞的。
當我前腳剛邁入校門的時候學委就出現了。
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我回來的。
但我也隻是尷尬地咳嗽一聲示意她讓開路。
儘管往前走的路不止這一條。
不過眼前眼前這條路是距離宿舍最近的。
實際上我們現在所住的宿舍樓前身就是學校雜物間。
因為從他們拿著行李開始挑選床位的時候就發現了假牆皮。
所以在她透過窗戶看到我出現的第一時間就發動了攔截技能。
我看到她不願意把路讓開的時候也是直接說出了之前去了什麼地方。
聽見我這樣說的時候她立馬變成滿臉憂愁模樣。
畢竟出國之前她就已經決定了不去多管閒事。
而我之所以會告訴她這件事就是想讓她出現愣神的時間。
除了現在我已經很困之外。
最要命的是這地方天黑之後就會有小偷出現在街上。
就算是當地人也會被盯上。
更不要說是我們這些外國人了。
原本這種情況是已經得到了控製。
但自從這些異形蟲子進入之後他們的生活水平就又回到了解放前。
雖然這樣說有點言過其實。
但實際情況也相差不大。
當我順利跑回宿舍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女聲尖叫。
因為我的房間居然是男女混合。
而和我一起住的女生正好就是校長侄女。
原本這個名額是學委的。
不過一想到她的室友會是董玉傑馬上提出了交換。
實際在之前那處異空間的時候她就已經注意這人看自己眼神不太對勁。
之所以當時她沒說什麼就是因為心裡隻想著快點離開空間。
她聽完學委的說明也是知道了為什麼會如此討厭他。
而這也就意味著她在我推門回到宿舍的時候誤認為是董玉傑。
但她也隻能用這樣高分貝的喊叫聲引起其他人注意。
實際上在我聽到聲音的時候就直接開口了。
“是我啊,彆叫了。”
聽見令人安心的聲音也是反應過來原來是自己誤會了。
她回到床上的時候我也已經把門帶上了。
其實聽到尖叫聲的同學都以為是董玉傑在乾壞事。
所以沒有一個人敢走出房間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當我尷尬地摸著鼻子坐到自己床鋪上的時候也沒有半點猶豫說出了實情。
畢竟來這裡做‘交換生’這件事聽起來就非常有問題。
隻是當時大部分同學心裡都隻認為這是一次出國旅行的機會。
當她聽完我說的話臉上潮紅也退了下去。
但我沒注意到的是剛才進門之前學委就跟上來準備趴門口偷聽了。
與此同時,總統在知道我坐著貔貅前往城外這件事的時候為之大怒。
因為貔貅的主人性格古怪。
所以就算是他也沒資格命令對方讓自己坐一次貔貅。
不過他也隻是氣憤地從床上爬起跑到神廟拜見尊神。
畢竟這個時間點隻有神廟才會讓他更快靜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