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大使館的人已經到場之外。
最關鍵的是我不能讓他們看到身後跟著的貔貅。
畢竟對我來說它現在的作用就隻是‘交通根據’而已。
至少我的心裡就沒有把它當成是自己的主人。
因為我很清楚隻有讓它自己挑選主人才是最合適的。
所以當我邁步往前走的時候直接朝著它揮手作了告彆。
其實它也知道自己這次的任務就是帶我去山穀。
而這時它在看到我的動作直接化作一團青煙離開了。
雖然我注意到了身後的動靜。
但我也隻是頭也不回地走到圍觀者當中看著大使館的人和店老板周旋。
就在我躲在人群中聽著兩方人交談的時候學委也注意到了這邊。
我在注意到學委看向這邊的時候並沒有走出人群。
反正這個時候事情也處理的差不多了。
當大使館的人護送著他們回學校的時候我也跟了上去。
雖然‘大人’知道我也是跟著他們一起來的。
但並沒有多問當時我去了什麼地方。
首先從他們口中得知了我的身份很不一般。
而為了讓‘大人’完全相信自己說的話全都統一口徑謊稱我還有其他事。
甚至就連跟我不太對付的董玉傑也都是點頭承認了他們的說法。
‘大人’護送著我們回到學校之後就直接離開了。
雖然我們還沒來得及道謝。
但也知道‘大人’有自己的事要忙。
更何況現在回到學校的每個人心情看起來都不是很好。
畢竟店老板那副囂張模樣隻要見過的人都會覺得不爽。
我回到宿舍的時候她也講述了事件經過。
“那店老板在我們選衣服的時候故意跟過來偷拍。”
“我們要他刪掉照片他不肯。”
“甚至還想對我們鹹豬手。”
聽完她的講述我也是氣憤地伸手握拳捶在窗框上。
因為除了這樣做之外。
已經沒有其他更好的方式泄憤了。
所以在我痛到晃著手臂緩解疼痛的時候也注意到了她臉上掛著的淚痕。
原本我想說幾句安慰的話讓她心情好一點。
但仔細想想還是放棄了那樣做。
畢竟嘴笨要是讓她變得更生氣就適得其反了。
而這也就是我為什麼直接坐回床上的原因了。
與此同時,回到店內的老板也是第一時間掛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
雖然對自己沒占到便宜這件事心有不甘。
但他也很清楚自己之前的行為確實有點太過了。
他發泄完怒火從後門離開的時候還是下意識看了一眼學校所在方位。
儘管他知道自己要是半夜翻牆進學校的話會麵臨什麼。
但他還是忍不住這樣做。
不過這種事急不得。
所以在他前往城內另外一處店鋪的路上也開始了潛入學校的計劃。
因為隻要是他看上的東西就一定要想辦法得到。
而他剛要伸手推開住宅大門的時候就直接往旁邊跳了過去。
雖然不知道是誰想要害他。
但他撿起地上飛鏢的時候也是氣極反笑。
畢竟這個時代還用飛鏢這種手段傷人的話就隻有那個組織了。
不過他料定對方不敢輕易殺死自己。
首先是他手握半個古印度的財政大權。
其次則是總統大人和他也算半個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