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開車離開這處街道的時候喪鐘傷口已經恢複如初。
而搭乘電梯回到底樓的他非常自然地跳上了最後一輛警車。
滿臉慵懶把手搭在車窗通過後視鏡看向喪鐘所在大樓。
車子安靜駛向警局的路上鱷魚直接轉身盯著大樓入口。
因為它知道喪鐘很快就會出現在眼前。
所以在看到警員全部撤離這才長舒一口氣。
畢竟對它來說就算能夠輕而易舉解決掉警員也最好不要那樣做。
首先當時上麵的戰鬥還沒結束。
其次則是它很清楚自己現在不適合繼續戰鬥。
雖然之前破壞歌劇院的時候中了埋伏導致受傷。
但當時想得是自己皮糙肉厚根本不需要在意傷口。
隻是很不幸在它趕到大樓底下鎮守的時候才發現身體不對勁。
閒話少敘,等待片刻看見完好如初下樓的喪鐘它並沒有過多詢問。
至少在看到警員麵無表情離開之後就開始有了自己的判斷。
發現喪鐘不打一聲招呼獨自遠去的鱷魚也隻是尷尬地摸著腦袋。
隨後反應過來艱難挪動腳步走向後巷。
以它這種高大體型也隻能躲在無人角落裡休息。
更不要說它心裡非常清楚遲早會被帶回監獄關押起來。
不過是時間早晚問題。
倚靠著高牆的身體逐漸朝著地麵滑去。
在完全躺到地麵開始閉眼休息的同時他也回到了警局宿舍。
城市隻剩下燈塔微弱光亮照射在海麵的時候一艘遊艇非常突兀出現了。
燈塔值班員自然看到了這艘遊艇。
發現船上旗幟圖案是城內最大軍火商馬上低下頭裝作看不見的樣子。
遊艇的主人一點也不擔心會受到阻攔。
甚至滿臉悠閒地點起了雪茄。
等煙霧徹底遮住臉龐看不清容貌。
身體隨之微微後仰整個人陷進沙發。
雖然長得不是傾國傾城。
甚至近距離觀賞的話還能發現對方油光滿麵。
但奈何這人花錢如流水。
這也就導致了船上所有人都是畢恭畢敬的態度。
伸出鹹豬手握住身旁陪酒女腰肢同時眼睛直勾勾盯著前方舞女表演。
儘管已經對這種表演提不出多大興趣。
不過企鵝心裡很清楚她們隻是貪圖自己財富。
剛準備開口詢問船長現在具體位置。
就聽到了約定好的敲門聲。
因為出發之前就和船長提過這個奇怪要求。
所以船長到地方的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異常艱難地把身體拔出沙發。
起身的第一件事先是整理西服褶皺。
輕咳一聲這才邁步走向房間門口。
得知已經順利到達目的地企鵝直接一擲千金讓船長閉緊嘴巴。
畢竟他來這就是想要出售手頭上的武器。
好在船上所有人都非常懂事沒有多問為什麼他要前往罪惡之都。
反正在他們眼裡隻要對方給的錢夠多當狗也無所謂。
叼著雪茄走下遊艇的企鵝並沒有繼續往前。
而是直接轉身來到燈塔下方。
蹲在地上打開手提箱的同時眼睛賊溜溜掃視著周圍。
即便箱子裡唯一值錢的就是衛星電話。
雪茄燃儘的時候正好刮來了邪風讓他不由自主地裹緊大衣。
聽到電話那端隻有忙音他什麼都沒說。
隻有細不可聞的咒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