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姐姐不可能是特務!”奐營太郎還想試著狡辯。
傅淩懶得再聽他廢話,直接把人打暈,將他身上的箭矢拔出,怕他失血過多死了,還貼心的給他上了止血藥。
搜了下他的身,隻發現一把手槍,一把匕首和一支鋼筆,其他的什麼也沒有,通通沒收後,將人綁起來扔進界珠開辟出來的河床裡。
還把他的眼睛蒙起來,哪怕中途醒來也不怕,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這隻鋼筆給她的感覺有些奇怪,將鋼筆打開反複確認,終於發現奇怪的地方,這隻鋼筆的筆蓋似乎多出了一小節,如果不仔細看完全看不出來。
用匕首將帽頂撬開,就發現裡麵塞了張紙條,紙條身上綁了一條細小的黑繩,傅淩以防萬一沒有對著自己拉。
朝著前方位置,拉動了黑繩,意外的暗器沒有出現,手裡多了一張皺皺巴巴的紙。
黑繩被傅淩丟掉,打開一看,發現是張地圖,傅淩奇怪,如果隻是地圖,用的著藏的這麼嚴實嗎?
可是看出花來還是一張地圖,連個標注都沒有,隻能得知這張圖是張海圖,其它的她一概不知。
對海島她了解的並不多,將地上的黑繩又重新撿起來,綁好塞回筆帽裡,既然自己破譯不了,那就交給專業人的去破。
因為這個奸細,她提前回家屬院,快出林子時,她還特意做了個簡易擔架,把人扔在上麵拖著他行走,讓她背是不可能的。
奐營太郎早就醒了,蒙著眼睛,壓根就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隻知道自己似乎在被拖行“你想帶我去哪裡?”
“逼逼賴賴的,真麻煩!”不等人反駁,又一個手刀將人敲暈。
大老遠,警衛就看到傅淩拖著個擔架,往家屬院而來,趕忙上去幫忙,躺在上麵的人很陌生,正疑惑著。
“這人是奸細,鬼鬼祟祟的在林子裡迷了路,很明顯他對後山不熟悉,我懷疑是從邊境偷渡過來的敵國奸細。”傅淩輕聲解釋給了警衛聽。
警衛一臉的不可思議“嫂子,你說的是真的嗎?”
她表情嚴肅的點頭“我看到他時,這人正在到處找吃的,身上有槍和匕首。”
將搜出來的槍和匕首拿出來給警衛,這下警衛立馬信了個九成,對著傅淩敬禮“嫂子!非常感謝你將他抓住。”
“不用跟我說謝謝,我們都是華夏子民,絕不容許彆國的人給予咱們一分一毫。”
這句話說的激情且澎湃,對方的眼神充滿了敬畏,整得她都不好意思,趕緊岔開話題,又輕聲說“為了得到我的信任,還說出他姐姐是韓子禾,姐夫是鄭成華,非常準確的報出了鄭團長的軍銜。”
這一聽警衛臉色越發的嚴肅,再次敬禮“嫂子!這事很嚴重,我需要把人帶走。”
“喏,帶走,帶走,好好審,這小子身上絕對有秘密,最好能撬開他的嘴。”
“好的嫂子,我會向上級彙報你所說的情況!嫂子一路辛苦,先回去休息吧。”
“行,你們忙。”說完和警衛揮揮手告彆。
這會兒路上沒什麼人,日頭正大著,都不願意出門,也就大榕樹下坐著幾個大娘在聊天。
傅淩沒有要打招呼的意思,徑直回家。
回到屋裡,把銀寶放了出來,前秒還在奔跑,下一秒就切換了場景。
等看到是哪裡後,徑直奔向自己的狼彆墅,看起來甚是想念。
“銀寶,這是想你的窩了嗎?”
“嗷嗚!”
“行,你先休息,這幾天咱們都不去後山啦。”
走進廚房,燒了一大鍋的水,還在另外一口大鍋裡放了兩隻雞,是給銀寶準備的口糧。
等舒舒服服洗好澡,坐在沙發上,才有空查看自己在山裡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