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自己與原身體家庭成員的情感交流有限,但他畢竟借用了他們的身體,理應儘力儘到一些責任。
按照原身的記憶,陳生其實是烈士後裔的驕傲。
他的祖父隨著部隊,全家搬遷至這座四九城,遺憾的是因舊疾複發去世,隻剩下他的父親陳大海妥善安排了工作。
伯父陳伯、二伯下落不明,在陳生生的記憶裡,家中人鮮少談起這位兄弟的去向。
陳大海父親作為百貨公司的財務主管,母親李慧芳在織造廠做工,得益於他的關聯她有了這份工作。
大哥陳義同樣受子弟背景的庇蔭進入百貨公司。
大嫂未就業,平時忙於家務和照看年僅三歲的兒子。
儘管能憑父親的資源為她尋得職位或購買職位,考慮到家庭的現實需求,她並未被派去外麵上班。
原身體印象中,無論是否幫他在工作安置上還是購房事項,大嫂都給予堅定的支持。
這個時代裡,除夕日還要堅守崗位,但通常午後人們可以提早下班。
大多數都在忙著籌備晚間的團年飯。
初一到初三則是休假日,而初四再行返工。
對於陳生生來說,正月初一無需上班,二初、初三則換休。
不過年後老板會讓孩子代為值守,春節期間特彆提醒過陳生生,他可能會有一份額外的日子工作,以示獎勵。
此刻街上已經頗為安靜,零星的鞭炮聲與空蕩的街頭形成對比。
陳生在異空間中精心選擇一條肥碩鮮美的魚,並攜帶公交回家,回到自己親人的家。
擁擠的公交車上塞滿了提早下班如陳生生這般的人群,哪怕除夕非國家法定節日,他們還是普遍選擇早歸,沒有引起太多質疑。
一進家門,陳生如原身記憶中的習慣,向祖母喚道“奶奶,我回來了。”
他注意到,平常用來停放單車的地方已有車輛存在,不確定是誰放在這裡。
奶奶在院子裡專心於蔬菜洗選,看到他立刻滿臉笑意迎上“哎呀,寶貝孫子終於回來啦,怎麼現在才想起來?”
麵對祖母那熟悉的卻又略感陌生的溫和麵龐,陳生動搖著頭皮笑笑道歉“奶奶彆惱,我那邊工作忙得很。
看我給您帶來這條大魚,晚上可以享受美味哦。”
提著魚向院子進發,他自豪地晃動手中的魚兒,自豪地說“乖孫兒呀,抓這麼大一條魚可是輕輕鬆鬆的事情呐!”
這時,聽見他們的聲音,大哥從屋裡步出,一眼就瞧見陳生死死抓住的巨大魚。
他興奮地評價道“那是自然,要釣到這條魚可費了不少力氣呢。”
“來,給我,我來處理,一會兒媽他們回來我們就可以一起煮了。”
大哥陳義從陳生手中接過魚,熟練地放到水盆裡清洗。
“我今天就靠你這頓現成的了。”
陳生舒懶地躺在院裡的藤椅上。
"你每天都盼著現成的。”
話音未落,他就聽到了院門的聲響,抬眼看到是母親提著大包小包進來了。
“媽,你回來了。”
陳生連忙站起來迎接,接過母親手中的物品。
“你爸爸回來沒?”
陳母一邊注視著正在清理魚的陳義問道。
“還沒。”
陳義邊忙碌邊回應。
“早早就跟他說好早點回家,我還訂了五花肉,讓他去取。”
陳母把自行車停妥後,邊走邊說。
“要不要我去?”
陳生活動起來打算幫忙。
“算了吧,你爸說不定還得多跑一趟。
等他回來再拿吧。”
看著忙碌的奶奶和兒子,陳母接著詢問,“你們菜準備怎麼樣了?”
“阿生帶來那麼大條魚後,隻差你的五花肉,彆的基本準備好了。”
陳義認真刮去魚鱗說。
“全準備好了,我甚至還做了餃子餡,來看看。”
奶奶坐在矮木凳上,手指輕輕攪拌著餃子餡,滿臉笑意。
“嘿,我最愛的,豬肉白菜餡!”
陳生興奮得鼓掌歡呼。
“就知道隻知道吃。”
陳義和陳母齊聲吐槽,引得院子內一片笑聲。
“我說的是真的!雖然我知道自己小氣,不過我考慮到了,給你們還帶了些特彆的東西。”
陳生從包裡掏出來一包東西,繼續道,“這是同學幫忙托購的好羊排,冬天燉羊肉可暖心了。”
實際上陳生隻是昨天路過順便帶回的。
馬三幫這麼一個小小的忙在他那樣的組織裡根本不值一提,因為他送了馬三那麼多的魚,馬三能從中獲利很多。
"小子長進了呀,這麼快懂得孝順爸媽。”
陳義把最後一條魚收拾妥後,抹了把手走過來,在陳生肩膀上輕拍。
“小看人呐,我一直挺孝順的。”
聽了母親和奶奶的讚揚,陳生心底驚訝於原身體是怎樣的紈絝少年,但在現在看來,隻要大家覺得他成長並理解金錢來之不易,那一切都說得通了。
眾人又歡笑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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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在家人們共度佳節後,陳生在大年初一早上給奶奶、父母磕頭行禮,便回到四合院。
三爺之前曾通知他們,初一的聚會上有團體活動,還特彆囑咐讓陳生參加。
權衡一番,陳生雖然不想過多接觸這些人群,但對於院子的新手來說,不參與可能會讓他們在背後策劃些惡意計謀來對付自己。
最終,他選擇了回歸,決定即使在會上低調些,也要出席。
回來之後,他看到小朋友們正在院子裡歡鬨,外院的小孩子們甚至舉著小鞭炮。
在院子裡最富裕的二大爺家中,他的長子也快大學畢業,剩下那兩個孩子對於劉大爺劉海中來說,更像是泄憤的對象,想要他們花錢買玩具?簡直是癡心妄想。
剩下的院子裡,隻有三大爺有孩子。
三大爺可是連一分錢都必須精打細算的人。
所以,大院的孩子隻能跟隨其他院子的孩子一起玩耍,也許隨著時間推移,當竊聖長大學業完成,這種局麵會有轉變。
陳生成為了院子裡的新成員,步入時看見大家分成小團體聊天。
三大爺在指揮前院的孩子玩耍。
而易老大易忠海則領著他的徒弟賈東旭,賈大媽、失聰的老太太賈張氏就坐在旁邊。
對於秦淮茹這個特彆的女子,不知為何,每次見到她都會獨自蹲在水池旁清洗一番。
另一邊,二大爺劉海中正在揮動皮帶,緊追不舍的是劉光天,儘管被打還不斷大聲叫喊著斥責許大茂“許大茂,笑個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