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頓時寂靜一片。
就連男女主席都不再開口說話,就說之前那話怎麼聽著怪怪的,好端端的說什麼霍格沃茨早戀的事,
原來是在暗指馬爾福和裡德爾啊,可不是他倆嘛。
尤其是馬爾福已經是直接靠在裡德爾的肩上。
眾人都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喬西剛才說的那句下手太早,質量不好的瓦乾杜古的宗旨,他們要是質量還不好,請問霍格沃茨誰還能稱得上一句好?
隻是還不等眾人心中想完,那道輕柔的嗓音再度響起,“難道你生氣了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有針對你的意思,隻是你的行為舉止太太”
太?
包廂內除阿布拉克薩斯和裡德爾的所有人都跟著他太了一下。
“太不好意思,我說不出來。”白淨秀氣的少年盯著阿布拉克薩斯,臉色微微發紅,似乎那些話真的很難以啟齒。
年輕的清秀男孩,乖巧溫順的垂眸靜坐,因為不小心說錯的話,而微微窘迫露出些許委屈之意,這樣的組合排列在一起,似乎誰都會心生好感。
然而在座之人,即使是向來粗神經的格蘭芬多也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安慰他。
他們紛紛皺眉,麵前這位看似單純善良的男孩似乎沒什麼腦子?
這種程度的諷刺他不會真的以為這群能做到級長的眾人聽不明白吧。
雖然格蘭芬多一向與斯萊特林不合,但他們並不是什麼魯莽狂妄,一葉障目的蠢貨,優秀這兩個字即使是出現在厭惡之人身上,他們也不是眼瞎的死鴨子嘴硬的人,該承認的自然會承認。
男女主席微不可察對視一眼。
皆看見對方眼底一閃而過的煩躁,剛來就不安分,自作聰明的蠢貨。
喬西等了半天,沒有一個人來安慰他,甚至連都沒有一個發聲的人,不由得臉上無光,心裡感到屈辱。
他以前在瓦加杜古的時候隻要他露出這樣的表情,就一定會有人站出來輕聲安撫他,這個霍格沃茨怎麼回事,不是號稱英國最厲害的魔法學院嗎?難道連一點最基本的憐憫心都沒有?
更甚至他話裡話外的那個金發少年壓根連一絲目光都沒有看過來。
他隻不過是想試試霍格沃茨這邊的學生情況如何,好提前作出最合適的一麵,沒想到他們都是這麼傲慢的嗎?
喬西咬唇,又氣又惱,“我已經道歉了,你難道還是不原諒我嗎?我隻是從來沒有見過在公共場合還那麼放…放…的行為。”他頓了頓,還是沒有說出那個詞語,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他們甚至都沒有去看馬爾福和裡德爾的表情。
就連男女主席也徹底沉默。
隻是他們等了許久,也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沃爾布加微微抬頭,目光瞄向阿布拉克薩斯那邊,發現這位馬爾福少爺的姿勢從頭到尾都沒有動過,淡金色腦袋一直靠在裡德爾的肩上。
目光下移,看見兩人相交的手。
她甚至還看見馬爾福伸著一根手指在裡德爾掌心輕劃什麼。
從始至終,他們仿佛就沒有聽到喬西的話一樣,或者說他們憑借一己之力孤立所有級長。
馬爾福該不會甩了個隔牆有耳出來吧。
沃爾布加不著調的想著。
隔牆有耳是他們對隔音咒的戲稱,因為每次施展它時總是偷偷摸摸,像是要隔離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她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樣子,突然覺得還真有可能。
目光不禁移向楚楚可憐的喬西,忍不住輕咳幾聲,“主席,夜不歸宿要扣多少分,我似乎有些記不得了。”
女生主席很快反應過來,“五十分,還要寫檢討。”
“你應該再去看看級長守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