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川看到了滿臉通紅,羞羞答答的新婚妻子,想到了接下來的洞房花燭夜,也不由得一陣躁動。
燈火下的悅兒美得像是天仙一般,尤其是那一對雪白的腳。
以前張三川在書裡讀到過“玉足”,一直不理解玉足是怎麼一回事兒。直到現在看到悅兒這小巧玲瓏,雪白如玉,長得那樣好看的腳,才徹底明白了玉足的美妙。
張三川坐在床上,伸手過來輕輕握住了悅兒的玉足,柔柔的,軟軟的,好似沒有骨頭一般……
悅兒的腳心被張三川的手指摩挲著,一陣瘙癢,忍不住笑了起來“哎呀,快鬆了我的腳吧,好癢……”
張三川依依不舍地鬆開了悅兒的腳,伸手過來抓住了悅兒的手,輕輕將悅兒摟在懷中。
悅兒也順手過來抱住了張三川,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張三川輕輕捏了捏悅兒的手心,在悅兒粉嫩的臉上親了一口。
悅兒低著頭,沒有反抗。
他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
張三川就輕輕抬起悅兒的下巴,深情對望後,和悅兒親起嘴來。
火熱的唇舌碰撞在了一起,像是兩條蛇纏繞在了一起。
兩人都是第一次親嘴,什麼經驗也沒有,就是有衝動,想親。或者也不是親,而是抱著啃。
兩人深情的接吻,親得彼此都大口大口地喘氣起來。
然後兩人又像是觸電了一般,突然分開了。
兩人的臉都變得通紅,像是火,發熱發燙。
張三川擦了一下他留在悅兒嘴角的口水,害羞地問悅兒“悅兒,你,你什麼感覺?”
悅兒臉色羞得通紅,嬌嗔了罵了一句“你,你討厭……”
“呼呼……”
這個時候窗洞外麵就傳來了粗重的喘息聲。
這個聲音將張三川和悅兒都嚇了一跳。
張三川隨即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他一下子衝了出去。
將白天金林從家裡帶來的鍘刀扛在了肩膀上。
果然又有七八人從張三川家的院子裡跑了出去,從模糊的身影看得出來,並不是之前那一群……
張三川衝到了院子門口,將鍘刀往石頭上敲了兩下,大罵起來“你們這群狗日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此時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了,漆黑的村子裡傳來了幾聲劇烈的狗叫聲。
張三川氣壞了,好好的一個洞房花燭夜,這些人就像是陰魂不散一般在窗子外麵躲著……
當然,也怪張三川家太窮了,窮得連道大門都沒有,這些人來去自如!
張三川罵了一通回來,在堂門口的台階上看見了弟弟張三明。
十五歲的張三明上初中二年級,成績非常好,常年在全校前十名。
“三明,你在這裡乾什麼?”
張三川氣呼呼地將鍘刀放在堂屋門後麵,一邊對弟弟三明說話,一邊準備關門。
“哥,我知道村裡那些人想乾什麼,你和嫂子洞房去吧,我在這裡守著……”張三明站得筆直,燈光將他瘦弱的身影拉得很長。
張三川臉色一紅,又是害羞又是感動,心疼地拍了拍弟弟瘦削的肩膀“守什麼,沒什麼好守,三明回去,回去睡覺!”
張三川將弟弟將張三明拉進了堂屋關上了門。
張三川的家是老式的土坯房,講究一樓一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