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什麼?”張益民一聲冷笑,“公安局辦案需要跟你解釋嗎?帶走,帶走!”
“公安局辦案怎麼就不給解釋了?”張三川說話了。“你們有辦案權,我們有知情權!”
“滄陽宮廷禦園發生了爆炸事件,經過目擊者指認,這個家夥是犯罪嫌疑人!”張益民耐著性子給張三川做了解釋。
“是嗎?”張三川的目光看向了那名宮廷禦園的李經理,問了一句“你是目擊者?”
李經理點了點頭。
“你確定我的朋友在裡麵?”張三川接著問。
“要是敢汙蔑我兄弟,老子要你命!”老奎在一旁冷冷地說。那要殺人一般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這位李經理的身上。
“說話聲音像,體型也像!”李經理說。
“像?”張三川鄒起了眉,反問張益民“張局長,像,能夠當理由嗎?”
錢龍氣得咬牙切齒,心中暗罵手下的李經理“這個廢物東西!”
在平日裡,這個李經理看著很聰明的一個人,待人接物頗為得體,怎麼到了關鍵時候就是個膿包?
這種時候,李經理就咬定那人就是爆炸案的暴徒,哪怕就是弄錯了,張三川和這群人又能如何?
“張三川,公民有配合調查的義務!”張益民開始跟張三川講法律了。
“這位警官,你們爆炸案件是什麼時候的事?”老奎走了過來,問。
“應該是中午十二點過十分左右!”這句話是李經理回答的。
“那沒事了!”老奎哈哈大笑著。
“這個時間,我的這些兄弟在省城飛往你們江麗市的飛機上!”
“兄弟,將機票給這位警官看看!”
飛機票就被遞了上來。
老奎他們是早有準備。
張益民可以強行將人帶走,因為機票也不能證明他當時就在飛機上。
但,對方是有備而來啊,即便強行帶走也不能有後續手段。
張益民假意看機票,目光卻和錢龍有了交流。
錢龍也意識到了這群人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他們什麼都查不到。
但興師動眾下來金川鎮來一趟,總不能空手回去吧?
“機票也不能證明他就在飛機上!”錢龍開口說話了。
“你他媽的是警察?”老奎立即衝著錢龍發出了一聲大吼,“你這雜種,警察辦案有利你球事?”
錢龍當中挨了老奎的怒罵,一時間就不知道該如何發作。
“注意你的言辭,我警告你,辱罵彆人情節嚴重者,可以拘留!”張益民站起來為錢龍說話。
但這樣的反駁顯得軟綿綿的。
老奎卻是滿不在乎,“警官,你來的最好,我正想問前些日子在這街上發生的槍擊案調查得怎麼樣了?看看我肩膀上的傷……”
張益民盯著老奎,隔了兩三秒才說“案子還在調查中!”
“警官,快些吧,不然我可要考慮請省城的公安朋友幫忙了!”老奎聲若洪鐘。
錢龍緊咬著牙,他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但暫時找不回來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