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臉死了,自己怎麼能當著一個男人的麵說自己喜歡他,而且對象還隻是一個小小的侍衛,自己到底怎麼了。
不過這淩陽王真的很過分,居然就這麼騙我,看我不好好整整他。
“看你把本王的飛雲居弄成什麼樣子了。”淩陽王看著自己的院落裡充斥著濃濃的藥味,而一邊的清清不知道在做著什麼。
“怎麼還不理本王了。你看看你把本王這裡當成曬藥廠了,本王都沒說什麼,你倒是鬨起脾氣了。”
賈似清抽回自己的手,無語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擺弄著自己的草藥,不知道自己最近選的草藥有沒有問題。
“怎麼不說話了,難道,是知道自己不應該把本王的院落糟蹋成這樣,現在不好意思開口了。”淩陽王打趣的說著。
“你聞聞看。”賈似清拿起一個草藥放在手上。
“聞什麼,什麼味道都沒有啊。”淩陽王仔細的聞了,什麼味道都沒有聞到。
“連這個都問不出來。”賈似清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這人除了吃的還能聞出什麼味道來。
“本王或許彆的都聞不出來,但是你的味道是絕對聞得出來的。”淩陽王低頭在清清脖子上聞了聞。“是清清獨有的香氣。”
“你是不是該把她接回來了。”賈似清沒有理會他的嬉皮笑臉。隻是這煙雨怎麼說在彆莊也待了很多天了,要是讓彆人知道了,對他會有麻煩的。
“本王再想想吧。”淩陽王隨意的說著。“給本王說說,你一直在擺弄著些藥草是準備做什麼?”
“雄心,你有沒有發現,運城今天是不是很奇怪。”石楓看著在練武場裡瘋狂的人不解。
“怎麼會奇怪,隻不過是月老給他牽了一個紅線。”楊雄心幸災樂禍的說著。
“是誰。”石楓沒想到竟然會有人喜歡運城這個武癡。
“將軍,我跟你說……”楊雄心將自己從風兒那裡了解到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淩陽王,叫你敢騙我,看我不打死你。
須靜一手拿著稻草人,一手拿著鞋子,然後狠狠的用鞋子打在稻草人身上,嘴上還陣陣有詞的罵著,打你嘴巴,看你還敢多話,打爛你的腦子,看你還想著法來整我,打死你……
石楓看著前麵的須靜公主,她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呢,難道她說的不放過就是這個意思嗎?不管怎麼樣還是得要把自己的來意說一下的。“須靜公主好興致啊,一個人玩的挺開心的。”
“你什麼時候來的。”須靜嚇了一跳。“這裡可是使者府,你可彆想在這裡欺負我,要知道這裡可是我的天下。”自己還記著自己被他們臭罵的事情。
“須靜公主,石某來這裡是想和公主你合作的。”石楓看著張牙舞爪的須靜,看來她對自己的敵意很大啊。
“什麼意思啊?”須靜不懂的看著他。“有什麼事情快點說,我還有事。”
“不知道公主願不願意和石某一起整整淩陽王。”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管什麼時候這都是很好用的方法。石楓雙眼浮上笑意。
須靜沒想到他會這麼說,自己對淩陽王沒有什麼意見,但是沒想到他今天卻讓自己丟大臉了。“不知道石將軍想怎麼做。”
“公主,確定願意合作。”石楓笑著看已經掉進陷阱的須靜,笑了,好騙的丫頭啊。
“三夫人,王爺讓獵鷹請你回去。”獵鷹站在門外,朝著裡邊說著。
這時候門打開了,小詩扶著煙雨出來了。
隻不過,煙雨的樣子更嬌媚了。“王爺為何沒來?”煙雨也隻是隨意的問了一句。
“王爺最近比較忙,沒有空閒,所以特地囑咐獵鷹,安全的將夫人帶回去。”獵鷹巧妙的說著。
“嗯,走吧。”煙雨任小詩扶著走出去,上了獵鷹帶來的馬車。
煙雨和小詩剛一回到自己的院落,就看見下人抬著一個箱子過來了。
“夫人,你看這是王爺特地叫錦織坊送來的衣服,還有這床被子也是新做的。”小詩看著抬進來箱子裡的東西開心了起來。
煙雨看著這些東西笑了,沒想到王爺這麼心疼自己,知道天氣冷了,就叫人給自己做了床新被子,看這衣服都是今年最盛行的布料。
“這房間我們這麼久都沒住,還這麼乾淨,肯定是王爺命人經常打掃的。”小詩將衣服和被子收起來的時候,發現屋子很乾淨,頓時心情也特彆好。
看著乾淨的房子,想著這些天在彆莊的日子,煙雨覺得自己在王爺心目中的分量,肯定是不一般的,王爺肯定是喜歡自己的。
但是至於為什麼把自己送到彆莊這一點,她實在是想不明白,雖然整天都見不到王爺,但是晚上的相擁而眠,早上的留信眷戀,種種的跡象,都是真實的,在煙雨的心中留下了很深刻的記憶。
“淩陽,我已經和須靜公主說好了,現在就看你想怎麼辦。”石楓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喝著茶。
“既然如此,本王就一次性解決。”淩陽王一想到那個蠻夷使者,老是覬覦清清,若是可以,他真的是恨不得立馬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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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要老是往本王這裡走動,以防有人發現。”
“嗯,我現在就準備回去了。”茶點都用完了,石楓起身往屋外走去。“好心提醒一下,你還是提前先說一下或許會比較好。”
提前說一下?淩陽王搖搖頭,哼……沒有必要,反正我們都討厭他不是嗎?
“清清,怎麼還沒睡,是在等本王嗎?”淩陽王看著坐在桌子旁的賈似清擔心的問“現在時間不早了,寒冬時節又比較冷,趕緊到床上去,不要讓本王擔心。”說著催促著她上床。
“你看。”賈似清將手上的信遞過去,為什麼這個人老是來煩自己。
淩陽王接過信大致看了一下,果然沒錯,須臾這個人圖謀的可不小。“清清,你明天就跟他出去一下。”
“什麼?”賈似清看著這個淩陽王,他是什麼意思?賈似清皺著眉,然後狠狠的掐了他一下。
“疼……”淩陽王揉揉自己被掐的地方,清清最近怎麼老是喜歡虐待自己,而且還特彆準確的掐中同一個位置。
“你到底在想什麼。”賈似清看著又不說話的人,又掐了他一下,這人最近老是這樣,一道關鍵時刻就開始不說話,賈似清想了想,難道是跟自己學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