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管你是誰,識相的就趕緊滾蛋,否則彆怪我不客氣!」蘇禦冷冷地說道,雖然他知道自己不是這黑袍人的對手,但他骨子裡的傲氣卻不允許他向這種人低頭。
「哈哈哈,好小子,夠狂妄!我喜歡!」林浩然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放聲大笑起來,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我管你是誰,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休想從我這裡帶走郝夢!」蘇禦怒吼道,雙目赤紅,手中的長劍發出嗡嗡的劍鳴,仿佛在回應著他心中的憤怒。
「小子,還挺有骨氣。」黑袍人怪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不過,骨氣能當飯吃嗎?能救你的小情人嗎?」
蘇禦死死地盯著黑袍人,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家夥碎屍萬段。
「我再說一遍,放了她,有什麼事衝我來!」蘇禦一字一頓地說道,聲音如同從牙縫裡擠出來一般。
「哈哈哈,衝你來?就憑你?」黑袍人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放聲大笑起來,「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讓我出手?」
「你!」蘇禦怒火中燒,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和黑袍人決一死戰。
「小子,彆急,我還沒玩夠呢。」黑袍人戲謔地看著蘇禦,眼中滿是貓捉老鼠般的戲弄之色,「你不是想知道我要她做什麼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
黑袍人說著,伸手一抓,將郝夢從虛空中抓了出來,如同拎小雞一般拎在手中。
郝夢此刻已經陷入了昏迷,臉色蒼白,氣息微弱,顯然是受了不輕的傷。
「郝夢!」蘇禦見狀,目眥欲裂,心如刀絞,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郝夢從黑袍人手中搶回來。
「小子,彆衝動,否則我可不敢保證她的安全。」黑袍人陰惻惻地說道,手掌微微用力,郝夢的脖子上頓時出現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你敢!」蘇禦目眥欲裂,怒吼一聲,手中的長劍發出一聲清脆的龍吟之聲,一道淩厲的劍氣破空而出,直逼黑袍人的麵門。
「雕蟲小技!」黑袍人不屑地冷哼一聲,隨手一揮,便將蘇禦的劍氣化解於無形。
「小子,就這點實力,也敢在我麵前囂張?」黑袍人嘲諷地看著蘇禦,眼中滿是輕蔑之色,「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你……」蘇禦氣得渾身發抖,卻拿黑袍人毫無辦法。
「小子,識相的就乖乖臣服於我,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甚至可以讓你做我的狗,哈哈哈……」黑袍人狂妄地大笑道,仿佛已經看到了蘇禦跪地求饒的場景。
「你休想!」蘇禦怒吼一聲,再次揮劍攻向黑袍人。
「不自量力!」黑袍人冷笑一聲,身影一閃,便躲過了蘇禦的攻擊,同時一掌拍在了蘇禦的胸口。
「噗!」蘇禦噴出一口鮮血,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飛而出,重重地摔落在地。
「蘇禦!」郝夢迷迷糊糊中,似乎聽到了蘇禦的聲音,努力地想要睜開眼睛,卻怎麼也睜不開。
「哈哈哈,小子,這就是你的下場!」黑袍人狂笑著走到蘇禦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蘇禦,眼中滿是戲謔和嘲諷,「現在,你還敢拒絕我的提議嗎?」
蘇禦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體內的靈力如同凝固了一般,根本無法調動分毫。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蘇禦艱難地問道,聲音嘶啞無比。
「沒什麼,隻是在你體內種下了一道禁製而已。」黑袍人淡淡地說道,「隻要我想,隨時可以讓你生不如死。」
「你……」蘇禦聞言,頓時麵如死灰,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栽了。
「哈哈哈,小子,絕望吧,恐懼吧!」黑袍人狂笑著,眼中滿是瘋狂之色,「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
黑袍人說著,一把抓起郝夢,轉身朝著遠處的密林走去。
「郝夢!」蘇禦撕心裂肺地吼叫著,卻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郝夢被黑袍人帶走。
「哈哈哈,小子,好好享受這最後的時光吧!」黑袍人的聲音越來越遠,最終消失在密林深處。
蘇禦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順著眼角緩緩流下。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突然出現在蘇禦麵前,一道蒼老的聲音在蘇禦耳邊響起
「小子,彆放棄,老夫來幫你!」
蘇禦猛地睜開眼睛,隻見一個身穿粗布麻衣,須發皆白的老者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老者雖然衣著樸素,但周身卻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息,仿佛與天地融為一體,讓人忍不住心生敬畏。
「你……你是誰?」蘇禦看著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老者,心中充滿了疑惑和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