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托再次砸來,王渝之一個滾地葫蘆再次避開,瞬間竄到了矮矬子的麵前,再次舉方天怒劈。
“沒用的。”
麵對著王渝之舉長戟怒劈,小矬子抽回鐵鏈防守,他已經打定主意,要將麵前的麵具男子,用鐵鏈活活勒死!
可下一秒,他望著手中斷裂的鐵鏈,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身體一分為二,向著兩邊栽倒。
“咳咳~”
王渝之順劈小矬子,使用千鈞的後遺症來襲,令他不斷咳嗽著,身體多了些許踉蹌。
他瞥著四周心生退意的殺手們,知道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
提方天不斷揮舞,王渝之把自己當成了大風車,那是轉呀轉,方天每每砸中殺手,都會將殺手砸飛,陷入重傷。
若是長戟戟刃掃過殺手兵器,則會將他們手中兵器輕易折斷,將殺手一分為二,場麵尤為血腥。
戰場中,十三名護衛刀客,望著王渝之渾身浴血,宛如蓋世殺神,都驚呆了。
萬萬沒想到,在他們眼中,那個瘦弱不堪的青年,發起瘋來,竟然如此悍勇!
一時間,十三名刀客就像打了雞血一般,跟在王渝之的身邊左衝右殺,愣是以弱勝強,將來犯殺手斬殺大半。
若不是王渝之下令留著幾個活口,這十三名殺紅了眼的刀客,恨不得將所有殺手切碎,再切碎。
一個時辰後戰鬥結束,王渝之體力耗儘,站在屍山血海中,連戰鬥站不穩了,也不管惡不惡心,直接坐在血泊裡恢複力氣。
“打掃戰場,看看這些殺手身上有沒有值錢的東西,都搜羅起來,拿來給我!”
“啊?”
正在檢查戰場,給殺手們補刀的刀客們聞言,都詫異的望向王渝之,
死後舔包,這不是江湖中人才願意乾的事嗎,怎麼這朝廷中人,也有此癖好?!
片刻後,一個個小錢袋子被刀客們收集了起來,堆在王渝之的麵前。
王渝之將每個錢袋子都拆開翻找,見沒什麼稀罕物,便對著刀客們一揮手。
“今日你們護衛有功,拿去分了吧。”
眾刀客聞言一愣,彼此對視著,立馬對著王渝之彎腰作揖“我等謝過先生!”
言罷,這些人湊到堆著的錢袋子旁,你爭我搶,好不熱鬨。
王渝之恢複了點體力,來到受損的馬車旁檢查著。
兩輛馬車,一輛坐的是被救少女,共七人,三人受到波及昏迷,兩人被擦傷,剩下的人倒是沒什麼傷勢,
但她們見到渾身血淋淋的王渝之走來,都嚇得躲到一起,害怕極了。
剩下一輛馬車,車軲轆斷裂,拉著的案犯,即便外界如此廝殺,他們依舊在車內睡的鼾聲四起。
示意少女們下車,王渝之吩咐刀客們動手,將壞掉的車軲轆卸下,再將受損馬車的車軲轆換上,
這一忙活,天已經大亮。
四輛馬車經過遇襲,又經過拆解之後,隻剩下三輛馬車能用。
九匹馬被嚇跑了四匹,也隻剩下五匹馬還能騎。
眾人整裝待發,王渝之隻能忍痛將自己的馬車讓出來,給那些大小姐們乘坐,自己則是充當起馬夫。
路過番陽縣官驛的時候,王渝之決定休息休息,他將眾人都安置了下來,買通驛隸,讓他快馬加鞭去長安城送信,
自己則是鑽進房間內,命人送來熱水,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熱水澡。
官驛隻是暫時歇腳的地方,待得十五個大小姐們吃飽喝足,十三名刀客也洗了澡換了衣服,
王渝之再次充當起馬夫,眾人繼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