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先生說了,過了今日你便不用再吃這些食物,每日隻用野山參搭配枸杞鹿茸煮雞湯便可,我喂你。”
李元幽望著王渝之像小孩子一樣耍著賴,說什麼也不肯吃,便拿起餐盤,將野山參喂到了王渝之的嘴邊。
好吧,這還沒進口呢,王渝之鼻子一癢,血就竄出來了。
蘇眉路過,聞到了雞肉的香味,便來到花園裡,見到了李元幽強喂王渝之的一幕,對著李元幽點了一個讚。
“我說李元幽,王渝之天天吃這麼補的東西,如果不發泄,下麵會炸的”
“嘖嘖嘖,看來你是沒理解費英俊話裡的意思啊,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蘇眉撕了一個雞腿撕咬著,見李元幽惡狠狠的望來,立馬轉頭就跑。
王渝之擦著鼻血,連忙來到水缸旁,打了一盆水捂著腦門,這才感覺舒服了一些。
這時李元幽走到王渝之的身邊,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實在忍不住,可以去青樓。”
王渝之回頭瞥了瞥李元幽,見她臉色漲紅,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
“補藥這東西過猶不及,費英俊這麼讓我補,是誤以為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我有處發泄。”
言罷,王渝之回到石桌旁,端起虎鞭開啃,含糊不清道“其實每日我有打坐調息,將丹田內躁鬱之氣儘數煉化。”
“不然你以為,我會放著天姿國色在身邊,隱忍不動,我又不是無能之人!”
“你讓薛環去吉祥酒樓定一桌好菜,順便通知蘇無名他們去赴宴。”
李元幽臉上的紅霞漸漸褪去,坐到了王渝之的對麵,替王渝之盛了一碗湯。
“薛環?他拜了盧淩風當師傅,每日忙著練刀,怕是沒時間替你跑腿。”
“先生,您找我?!”
突兀的,東側房頂傳來薛環的呼喚,王渝之回頭望去,就看到薛環在房簷上坐著,便對著他招了招手。
薛環嘿嘿一笑,縱身從房簷上跳了下來,來到了王渝之麵前行禮。
王渝之指了指薛環手裡的長刀,後者雙手遞上,滿臉傲嬌的道“先生,這是師父賜我的,不過沒開刃。”
王渝之抽出橫刀打量著,撫摸著刀體的材質,點了點頭,綠色級彆,很不錯了。
召喚出熔煉爐,王渝之將橫刀丟了進去,又加入了黑墨牙齒,異蟒蛇蛻,麟甲,毒牙等物,將橫刀重新熔煉了一番,變成了紫色級彆。
橫刀歸鞘丟給薛環,王渝之笑道“盧淩風不肯為你長刀開刃,是念你年少,心性衝動,怕你妄造殺戮,路走歪了。”
“但他送你的刀確實不怎麼樣,堂堂前金吾衛中郎強,就這破刀也拿得出手,嘖嘖嘖~”
“此刀我已替你重鑄,雖然依舊未開刃,但增加了重量,加強了硬度,什麼時候你能將此刀如臂揮使,就讓盧淩風替你開刃吧。”
薛環接接過刀,刀太重,落到地上砸碎了土石,令薛環咂舌,他不可置信的望著王渝之,很想說“先生,這重量,您不是在開玩笑吧。”
可聽著王渝之的訴說,薛環理解了王渝之的用意,立馬吃力的抱起橫刀,對著王渝之跪下,磕了一個頭。
“先生囑托,薛環銘記在心,受薛環一拜。”
“胡鬨,薛環年少,現在正是練基本功的時候,你給他這麼重的刀,它彆說與人作戰了,就算是拿起來都費勁!”
房頂上,盧淩風的身影出現,他聽著王渝之對自己冷嘲熱諷,縱身跳下房簷,來到薛環的身邊,想要拿過橫刀打量,這胳膊就是一沉。
他臉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單臂用力,將長刀拿在手中抽出,頓時眼神一亮,直勾勾的盯著王渝之麵前的熔煉爐。
“本參軍見過很多幻術師,但他們都是嘩眾取寵,障眼法罷了,你竟然可以憑空變幻出鼎爐,還真的將這橫刀的材質提純了,確是比那些混江術士強了太多!”
王渝之懶洋洋的刺溜著雞湯,聞言嘴角勾起一絲不屑“王某還以為,盧參軍看不上我這雕蟲小技呢。”
“盧參軍,要不要王某,把你的橫刀也重鑄一下?”
“你當”盧淩風將長刀還給薛環,聞言眼神一亮,立馬望向王渝之,眼神中多了一抹渴望。
可當他見到王渝之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時,抱著肩膀一撇頭“不用,本參軍手中長刀是好友相送,用不著你假惺惺。”
“薛環,剛剛教你的刀法你練完了嗎,就過來偷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