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年惜月頷首。
她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娜丹珠,還不知道這姑娘的為人嗎?
“我的嫁妝,是早就準備好的,因為要嫁的是皇子,府裡又給添了一些,你幫我看看嫁妝單子,瞧一瞧還有沒有需要添加的?”娜丹珠說完後,讓人把嫁妝冊子拿了過來。
尋常人家姑娘的陪嫁,用一張單子寫即可。
大戶人家嫁女,那就需要冊子了。
年惜月打開一看,不由得感歎起來“你們鈕祜祿氏,不愧是咱們大清的望族,給你的嫁妝,著實豐厚。”
“公中出的不多,是我阿瑪和額娘給的多。”娜丹珠連忙說道。
“也不錯了,大族就是大族,底蘊深厚,不是旁人能比的。”年惜月一邊說著,一邊翻看。
“和你之前的嫁妝比起來,如何?”娜丹珠問道。
年惜月聞言忍不住抬起冊子敲了敲她的頭“乾嘛和我比?是想讓我羨慕你?”
“沒有沒有,隻是做個參考,看看是需要添加,還是減一些。”娜丹珠連忙解釋道。
“當然不能減,我之前是給人做側福晉的,你是嫡福晉,嫁的又是皇子,再多的嫁妝也不算多。”年惜月笑道。
事實上,娜丹珠的這份嫁妝和年惜月之前的陪嫁比起來,差不多。
鈕祜祿一族的確是大清的望族,年家比不上,可年惜月是他們府上唯一的嫡女,深得父兄疼愛,自然是什麼好就給什麼。
所以,年惜月那份嫁妝放在京城這些貴女當中,都是拔尖兒的。
這還是明麵上的。
她私底下還管著年家的生意,每年還能得一半的分紅,這可是其他貴女們沒有的。
而且,年惜月嫁人的時候,壓箱底的銀子加起來就好幾萬兩了。
娜丹珠應該沒這麼多。
她阿瑪和額娘感情好,府裡的孩子都是嫡出,不可能厚此薄彼。
“除了這些以外,額娘還給了我兩萬兩壓箱底的銀票,比起我已出嫁的長姐,已經算多了。”娜丹珠說道。
家裡嫡出的孩子多,哪怕他們家產豐厚,也經不起分呀。
能給這麼多,她已經很滿足了。
她嫁的若不是皇子,還沒這麼多呢。
“是啊!”年惜月點了點頭,大戶人家嫁女,給這麼多嫁妝和壓箱底的銀票,已經很不錯了。
“倒是不能和你比!”娜丹珠挽住了年惜月的胳膊“咱們家惜月厲害著呢,靠自己就能賺很多銀子了。”
她知道年惜月壓箱底的銀子很多,也知道年惜月現在還管著年家的生意,年底有分紅。
彆的不說,剛開大半年的瀟湘樓,就已經很讓人眼紅了。
娜丹珠在瀟湘樓也是有股的。
年惜月能帶著王府後院那些女人一起賺銀子,當然不會忘了自己的好姐妹。
雖然她的初衷是讓大家有個事兒做,彆總盯著她,和她鬥,但結果卻更好。
年底的分紅,也早就給娜丹珠了。
除了她以外,還有年惜月的二位嫂嫂和二姐年錦月,她們也在瀟湘樓有股。
至於大姐姐年昭月,年惜月去年給她寫信後,人家倒也回信了,說她手頭沒有銀子,就不入股了。
“你嫁過去以後是嫡福晉,守著這些嫁妝,打理好皇子府的庶物,日子就能過得很好了。”年惜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