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想去,也和王爺說過了,王爺會親自和德妃娘娘說的。”年惜月搖了搖頭。
“那到時候我過來陪你一塊賞月吧,對了,我打算親自做一些月餅,過兩日送回年府給阿瑪。”
“好,我也給阿瑪準備了節禮,三姐姐回去的時候,幫我一塊帶上,代我向阿瑪問安。”她有孕在身,不好出門。
倘若她回了年府卻不進宮,肯定會被人穿小鞋的。
孕婦嘛,還是少出門為好。
姐妹二人正說著話,卻見澤蘭進來了。
“啟稟主子,王爺回府了,直奔正院去了。”
年惜月和年如月聞言對望了一眼。
“王爺肯定聽說了那事,去正院興師問罪了。”年如月壓低聲音說道。
年惜月點了點頭,除了這個之外,她也想不出其他的緣由了。
胤禛已經許久未去過正院了。
……
正院裡,四福晉正為她大哥的事犯愁。
“好端端的,這事怎麼就傳遍京城了?肯定是府裡那些賤人們傳出去的。”四福晉氣得臉都紅了“她們就是見不得本福晉好,從前在本福晉麵前畢恭畢敬、乖巧聽話,怕都是裝出來的。”
“福晉息怒,您身子弱,太醫特意叮囑了,要靜養。”秋栗連忙說道。
太醫說了,以她家福晉目前的身子狀況,不宜大喜大悲。
“這還真是府落平陽被犬欺,我堂堂嫡福晉,竟落到了如今這樣的地步,眼看自己的家人倒了大黴,卻無計可施。”四福晉沉聲說道。
這些年來,她幫了娘家人許多,的確覺得累了、倦了,可不管怎麼說,那也是她的家人,大哥和她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彆人她可以不管,唯獨大哥,她實在不忍心看著他倒大黴。
若換做那幾個庶出兄弟,死就死了,她根本不在意。
“我得想個法子,儘快平息此事。”四福晉急的在屋裡來回踱步。
她雖然沒見大嫂,但並不代表她就不管這事了。
唯一麻煩的就是,她現在被禁足了,又失了管家之權,身邊可用之人沒過去多了。
“秋栗,你偷偷去見那個賭坊的掌櫃,告訴他,若還想繼續做生意,就傳出話來,說此事都是誤會,我大哥從來沒有押官印在他那兒賭,他一個開賭坊的,竟然敢收官印,莫不是要造反?此事他若處理不好,小心他的項上人頭。”四福晉沉聲說道。
“是。”秋栗連忙頷首。
“你再告訴他,光傳出話來還不夠,讓他去順天府衙門報案,就說有人汙蔑他收押了官員的官印。”四福晉緊皺的眉頭慢慢舒展開“如此一來,彆人就會覺得這件事是假的,是有心之人刻意針對本福晉的家人,給本福晉抹黑,給咱們王府抹黑。”
“是。”秋栗眼前一亮,望著自家主子時,眼中滿是崇拜。
果然,這事還得主子親自來處理。
主子向來比她們聰慧,想出來的主意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