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洲位於世界北部,這邊的溫度比起洲更冷一些,呼呼的寒風吹襲,變成了刀刃一般刺骨。
池荌剛從飛機上下來,整個人都忍不住哆嗦了兩下。
溫老爺子一大早就命溫向燭帶人在機場候著,隻等池荌出了機場就直接回溫家。
池荌還在通道裡走著,手機收到好幾個人的消息。
溫向燭【在接機口等你,你出來就能看見。】
池荌回複他,【行,已經下飛機了。】
岑景川【你都從洲離開了都不來找我,話說,白虹被滅了,是你的手筆吧?】
池荌【是。】
岑景川【去f洲小心點,我在那邊的勢力還不是太成熟,幫不了你太多。】
池荌【嗯,知道。】
緊接著,聊天窗口彈出一條信息,是扶斯言的。
【應該已經到達f洲了吧?什麼時候安排見個麵?】
池荌挑了挑眉,這家夥的消息一如既往的靈通。
她才剛從飛機下來,這都還沒走出機場,這家夥就知道了?
池荌【等明天吧,你選好位置,我去找你。】
扶斯言【行。】
等回複完所有的信息,池荌收回手機。
接機口那邊稀稀零零的幾個人站在那裡,旁邊一隊黑衣保鏢拍成一兩排,將站在前麵的溫向燭包圍,他一襲寬鬆的休閒服,精致的眉眼間透著溫柔。
光是站在那裡,就引得很多人的矚目。
從某種程度來說,溫向燭和扶斯言很像,他們都是那種麵上溫和的氣質。
但扶斯言更偏向斯文敗類,看起來溫和,實際上手段殘忍。
池荌剛走出接機口,溫向燭就注意到她了。
誰讓她太好辨認了,在人群中就顯得鶴立雞群,絕美的臉蛋,精致的眉眼,特殊的氣質,一眼就讓人注意到。
“怎麼樣,還好吧,f洲的天氣比洲還要更冷,你先適應兩天。”
溫向燭將一張毛茸茸的毯子搭在池荌的身上,笑得溫和。
“還行。”
池荌攏了下毯子。
“走吧,外公已經等了你很久了。”
跟著溫向燭一路下樓到地下停車場,溫家的車很好認,遠遠就被壯碩的黑衣保鏢保護著,周圍幾十米一輛彆的車都沒有。
上了車,車內空調溫度適宜。
池荌接開毯子。
溫向燭又倒了一杯熱水給她。
“喝點熱水暖暖。”
池荌接過,雙手放在杯上,暖手。
溫向燭麵帶笑意,“今早溫家一行人已經在等著了,你作為未來繼承人第一次在他們麵前露麵,不緊張吧?”
“未來繼承人?”
池荌挑眉。
這件事他們跟她說過嗎?她怎麼不記得?
“所以這就是你們著急叫我來f洲的原因嗎?”
池荌眯了眯眼睛,有種被套路的感覺。
溫向燭輕笑,“主要還是外公他老人家想見你了,而且你這不是高考了嗎?我們關注了今年的高考。”
“你很了不起,全國高考狀元,簡直不可思議!”
畢竟在一個月前,他們去華國的時候,查到的池荌成績並不是很理想,很多科目隻是堪堪及格而已。
沒想到這才一個月,她竟然成長到一舉成為全國狀元。
老爺子看到成績的時候還高興得直拍大腿,說這才是溫家血脈的繼承人!
池荌沒說話。
車輛一路前行,到達市區中心。
一棟宏大的建築群顯現在眼前,規模浩大的城堡每一個都如白宮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