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你有看到艾倫先生嗎?”
溫倩垚諾諾的走到池荌的身邊,小聲的問道。
池荌搖了搖頭。
警方的人取證之後,帶著兩人回到警局取證,錄口供。
溫向燭看了下現場,眼中存疑,但並沒有多說什麼。
幾人剛回到溫氏莊園,蘇婭晴就趕緊迎上來,緊張的將溫倩垚上下打量了個遍。
“倩垚,你沒事吧?”
“媽媽,我沒事。”
蘇婭晴這才鬆了口氣,整個人都輕鬆下來了。
溫美熙看到溫向燭將池荌安全的帶回來,也鬆了口氣。
天知道,在聽到兩個孩子被綁架之後,他們有多擔心,特彆是聽到對方是死對頭絡西之後,整顆心都提起來了。
“回來了就好,回來就好。”
她終於放鬆了。
溫老爺子坐在沙發上,溫向燭直接朝著他走過去,和老爺子對視了一眼。
衝著老溫老爺子點了點頭。
隻見溫老爺子眼中一閃過詫異,隨後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不著痕跡的看了池荌一眼。
在人群後麵的池荌注意到了溫老爺子和溫向燭的動作,內心產生了狐疑。
就在這時候,池荌走過去,衝著溫老爺子喊了一聲
“外公。”
“嗯,回來就好了,沒受傷吧?”溫老爺子眸子仔細的看著池荌,見她身上沾了血。
一顆心頓時提起來。
在回來之前,池荌臉上的血就被洗乾淨了,隻是衣服還沒來得及換洗。
“沒事,我沒有受傷,也不知道這血是怎麼來的。”池荌安撫著。
溫老爺子這才緩緩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候,蘇婭晴慢慢的從外麵走進來。
走到池荌身邊的時候,瞥了她一眼。
“哎呀,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都是好好的,我們家倩垚f洲生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遇見過這事。”
“可這件事都是那個叫絡西的人搞出來的,這些年這個絡西總是跟溫氏過不去,時常挑釁。”
“這也怪不到我們家人的身上去吧?”
溫美熙走過來恰巧聽到這話,回了一句。
她這二嫂就是這樣,平日裡就有些小家子氣的刻薄,這時候了,不想想外人的錯。
竟然還想把鍋甩到荌荌的身上去,難怪父親根本不放心將溫氏交給這兩家人的手裡。
就連向燭都是從小就在這邊培養,溫氏的事情都是他在打理的多。
“小姑,瞧你說的,我就是這麼隨口一說,哪兒是責怪咱們自家人了。”
蘇婭晴也不是個傻的。
知道這話會引得溫老爺子不喜,也不敢過分,畢竟現在老爺子的心本來就不在兩家身上。
一心想將溫氏給那個外人。
“那我就先上樓去洗漱一下。”
池荌說著。
溫老爺溫和道“行,你趕緊好好去休息。”
池荌點點頭,徑直上樓。
……
書房。
溫老爺子坐在書桌後,溫向燭就坐在旁邊。
“所以,那丫頭是有些本事的,隻不過在藏拙。”
“目前看來,確實是這樣的。”溫向燭溫和的笑笑,想著看到的現場,神色都深了些。
“確實是我溫氏的血脈。”
溫老爺子雖然沒看到現場,但看溫向燭的樣子,就猜到了些許。
那丫頭,果真不是個簡單的。
晚上,池荌正坐在花園裡放鬆。
明明是比較冷的天氣,這花園裡還有不少花朵開得豔麗。
少女一身休閒的服裝,靠在花園的椅子上,涼風襲來,少女的發絲微微飄曳,隨著花朵的搖曳成為一道美麗的風景。
透著一股子清冷的慵懶。
池荌正在和譚濯發消息,他信息還挺快。
才這麼一會兒,就知道她被綁的消息了。
【我沒事,隻是這個時間段,你那裡應該是淩晨吧,這個時候還不睡覺,是想要我哄你嗎?二爺。】
電話那頭,譚濯躺在床上。
看著那句二爺,腦海裡閃過女孩歪頭的模樣,像是在撒嬌。
譚濯的耳尖微微泛紅,抿了下嘴唇。
【這就睡了,自己注意安全。】
如果不是這該死的工作牽絆著他,他是真想立馬飛到她身邊去。
這沒良心的小家夥,去了f洲之後,就沒有主動找過他聊天。
溫向燭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幅美好的畫麵,再一次感歎溫家基因的強大,表妹出落得很漂亮。
他剛好過去,池荌剛好聊完關掉手機。
“這裡有一點冷,小心感冒。”
溫向燭將毯子搭在池荌的身上,自己坐在對麵。
立馬有傭人奉上溫向燭喜歡的那套茶具,溫向燭當即開始泡茶。
修長的手指輕輕撥弄著茶盞,舉手投足間帶著不可言喻的清冷和特殊的氣質。
“來嘗嘗。”
溫向燭倒了一杯放在池荌的麵前。
池荌端起來,來回吹了吹,清嘗一口,入口微澀,繼而充滿花香,吞下去之後又有一股回甘在口腔裡回蕩。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
“不錯,你對茶文化了解的還挺透徹的。”
池荌讚賞道。
作為一個f洲人,而且還帶有外國人的基因,溫向燭能對泡茶這麼了解,可謂是花了功夫的。
溫向燭見她滿意,自己也笑了。
“你喜歡就好。”
“這茶葉裡還加了這花園裡的花朵吧,口味清香又不喧賓奪主,確實不錯。”
溫向燭點頭,側頭看著外麵,轉而又看向池荌,唇角勾了起來。
“今天那些人都是你殺的吧?”
沉默了一會兒,溫向燭問道。
池荌動作微不可察的頓了頓,歪頭笑道“怎麼會這麼說,我也跟溫倩垚一樣,都暈過去了呢。”
“那些人的死法大多相似,而且出手者毫不留情,當場應該還有另外一個人的痕跡,但那個人不知道怎麼跑了。”
溫向燭端起茶杯,仔細的看著其中的茶水,淡淡的說著。
隨後又看向池荌“但是,那個人應該在我們和警方之前就逃走了,當時你和倩垚暈倒在地上。”
“但溫倩垚被繩索綁在柱子上,我們去的時候才慢慢醒過來。”
“但是你不一樣,你早就醒了,隻不過是聽到我們的聲音之後,裝作暈倒過去罷了。”
溫向燭將自己猜測的大致過程說出來,眼中微微帶著笑意。
池荌將原本要送入口中的茶又放了回去,好奇的問“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倒是自以為沒有留下痕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