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出了林子,溫無憂一喜,隻是下一秒在路邊等著的車子,有人向他們舉起了槍。
下車的人溫無憂認識。
她瞳孔一震,手放到腰上,十分警惕。
中年男人臉上有一道橫過臉的舊傷疤,看起來有些猙獰恐怖,他轉了轉手裡的硬家夥,看向苗秧,“秧少爺,跟我們走一趟吧!”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苗秧“……發財了,下個小世界,還是當我無名之輩吧。”
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最好。
實在經不起這麼造了。
168已經上線,它和宿主了一點消息,[宿主,這是你爸爸的屬下。]
苗秧“然後呢?請告訴現在這情況怎麼辦?”
怎麼辦?
168隻覺得涼拌。
它弱弱的道[我是一個沒用的廢統。]
苗秧“……”
被砸進車裡的時候,溫無憂眉頭一直緊鎖著。
看向對方,“宗叔,這是什麼意思?”
啪的一耳光,男人一巴掌扇在溫無憂的臉上,女人的臉一下腫了,嘴角溢出血絲。
苗秧被綁住的雙手猛地握成拳,“叔,打女人算什麼事?”
對方朝苗秧陰森一笑,“小少爺,我這隻是教訓小姑娘的手段而已,不礙事,這張臉長得還不錯,我還舍不得弄破相了。”
苗秧心裡一緊,“麻蛋,這老登好他媽猥瑣,我呸。”
168也有點害怕了[現在怎麼辦啊?宿主。]
苗秧沒有搭理它,也朝老陰比一笑,“沒必要啊,不過一個小姑娘,哪值得動手的,她可是秦先生的人,我們先生護短得很。”
男人嗬嗬笑,摸了摸臉上的疤,“先不說她是誰的人,但你們先生泥菩薩過河,還是先管好自己吧。”
苗秧眉頭微動。
溫無憂輕輕抓了一下他的衣擺,示意她沒事。
一巴掌而已,不礙事。
身上的冷兵器都被搜走了。
溫無憂心裡也著急,麵前狗逼很殘忍,她不擔心自己,死了就死了,她擔心苗少爺,保護他是自己的職責。
她方才不該那麼放鬆警惕的,都怪自己。
溫無憂小臉緊繃,臉上的痛意已經麻木。
這大貨車一路行駛。
大概三個多小時,他們被送到一艘輪船上。
這是一艘客船。
專供有錢富豪享樂之地。
頭套被摘掉,苗秧和溫無憂被推到一間房裡。
力度很大,兩人直接砸到地板上。
苗秧也不掙紮。
視線一抬,就對上一個陰沉沉的男人的眼睛。
苗秧“……”
168適時出現[宗大少爺,你同父異母且正統的哥。]
說完,又慫著了。
苗秧眨巴眨巴小鹿眼,怯生生的看向男人,小臉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