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琛與起身,抬起茶幾上的酒,一口喝下。
苗秧爬坐起來,一隻手搭在膝蓋上,頭發已經淩亂。
臉頰透粉,被信息素熏得。
心裡抓心撓肝的難受。
呼吸微燙。
還能忍忍。
他湊過去,無意識挨近邢琛與“給我抑製劑,快點,老子沒耐性,一會兒咱倆滾床單了,醒來我就廢了你小弟。”
邢琛與“……”
第一次被人這樣誘惑著警告。
有點稀奇。
但這話出自苗秧之口,又是正常的。
苗秧喉嚨乾澀,爬起來,去倒冰水喝。
邢琛與拿來了抑製劑,苗秧接過,滋滋滋到處亂噴。
靠,爽了。
熱度在消退,他滋滋滋往邢琛與臉上也是一噴。
狗東西也來一點,叫你發情。
邢琛與任由他噴,表情沒有一點不耐,也沒有一點被欲望支配的樣子。
這人的克製,甚至比宮責還要能忍。
不過這樣說也不對,宮責需要忍耐的程度到底是翻倍的。
隻是結果往往很狼狽。
不隻是他本體的緣故。
人啊,站的太高,欲望太純粹,人也太純粹的時候,往往會需要更純粹的欲望填滿自己。
他得到苗秧的消息時,宮責沒有輕舉妄動。
身邊是苗總。
“秧秧,不喜歡我。”
宮責平鋪直敘的述說著一個事實。
苗父挺尷尬的,“沒關係,反正他誰也不喜歡。”
宮責“……”
這樣一想好像也是,“那苗總和苗先生的態度是如何?”
苗父認真起來“我這人,挺隨遇而安,這輩子一家人開開心心的什麼都好,我和秧秧他爸爸都希望兒子平安幸福,宮先生,你知道的,雖說我們能為秧秧保駕護航,但他到底是個oa到底更容易受到傷害。
這在那個階層都是如此,在以前,因為三種性彆的不平等,社會的勞動力大多在於alpha,所以alpha從古至今得到了更多的資源和權利。
oa確實也還是最容易受到傷害的群體。
苗父擔憂也正常。
“他結不結婚不重要,重要的是伴侶是個不錯的人,不說保護他吧,但也彆給他添堵,我其實是個大老粗,但我那家口子,您不知道,總我念叨這些,聽多了,把我都弄應激了,宮先生彆嫌我婆媽。”
他說得很真誠了,也委婉的表示,希望宮先生彆給苗秧太多壓力。
老實說,如果宮責想要做什麼,他們一家人是阻止不了的。
但是苗父也清楚,疼苗秧的,不止他和老婆大大。
麵前這人,他們看在眼裡的。
其實苗父還是挺激動的,要是兒子能看得上宮先生,那自己這個老丈人在帝都的地位也會更上一層樓。
不過,名譽什麼都是虛的,兒子老婆高興才是實的。
不強求這些。
宮責聽明白了。
麵無表情的道“你放心,苗秧是我捧在手心裡長大的。”
苗父“……”
有點不爽,但忍了。
宮責去接苗秧那天,苗秧正在酒店裡呼呼大睡,這幾天他都沒怎麼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