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動宮責在帝都的地位。
虞商提醒他“你要小心了,宮先生最看中你。”
不是苗家,是苗秧。
最近苗秧身邊的保鏢多了起來。
司家那邊,宮責處理了幾人,和古家聯手。
他自有自己的人脈。
苗秧沒那麼擔心和害怕,而宮責則在苗秧家裡住下了。
進度值竟然到了86100。
苗秧覺得這個小世界的進度值,為什麼會那麼容易?
其實也不容易,他在這個小世界待的時間可不短。
這段時日風平浪靜。
不過宮責回城堡去了。
宮家那邊其他的事情並非是苗家這些小打小鬨。
他不得不回去主持大局。
他本來要把苗秧帶走的,苗秧想了想,不去。
“我去了不行,他們拿捏不了我,就拿捏我爸媽,這可不行,誰敢弄我,我也不是好惹的,你回去吧,”苗秧也不知道是擔心還是心煩“你說你,怎麼混成這樣啊?我你都保護不好。”
苗秧說得理直氣壯。
宮責蹙眉,直白地道“怪我平日將你看得太重。”
所以其他依附宮家的豪門,沒什麼事。
宮責安排人跟在苗秧身邊,寸步不離。
不過苗秧還是出事了。
他醒來的時候怪懵逼的,車子往前行駛。
這也不知道是啥路,砰砰砰的,怪坎坷的。
手腳沒有被束縛,說明綁架自己的人很自信自己跑不了。
“發財了,咋回事兒啊?”苗秧閉著眼,問168。
168剛上線,[宿主我快速數據分析了一遍,綁你的人不想要你的命,問題不大哈。]
苗秧都習慣了,聞言,也沒有爆炸,很穩定很安心“好叭~”
於是本就軟綿的他,乾脆放任自己睡過去,都忘記自己是一個oa了。
等他醒來,入目一片黑。
“我草,”苗秧一個大驚“發財了,我看不見了,我的眼睛看不見了,為什麼我的眼睛看不見了?啊啊啊啊,臥槽,怎麼辦?”
168很淡定[宿主彆怕,隻是沒有開燈而已,你被拘禁了,房間很暗。]
苗秧頓時鬆了一口氣。
隨即放狠話“那個傻逼敢綁我啊?老子要他死。”
隻是他突然發現自己四肢被束縛住了。
苗秧很不高興“168給我想想辦法,快點。”
168小聲道[要不,要不咱們還是等你老宮吧。]幫不了一點,騷瑞。
苗秧“……”
無語啦!
嗒一聲,燈光突然亮了起來。
刺眼,苗秧眉心皺了幾下,才緩慢的睜開眼。
視線一掃,發現這間屋子,不算小,但是陳設簡單,且封閉性極強。
目光落到門邊,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身後估計是照顧他的助手。
苗秧四肢被扣,隻是偏頭看了看“你誰啊?”
他心裡其實有數了。
這人應當就是比宮責還深居簡出,司家的家主司娑。
苗秧卻有點震驚,因為麵前這人,看起來不過三十的樣子,可實際上司娑已經五十多歲了。
這個小世界人的人均壽命確實要長05倍,但不至於讓一個五十多歲的人看起來像是不滿三十歲的人。
之前他偶爾聽狐朋狗友偷偷說過,司家的產業鏈有的怪牛逼的,娛樂圈好多男女明星突然回春都與他家旗下的某個機構有關。
當時苗秧還不明白為什麼用牛逼形容,現在親眼看到這人,感覺明白了。
不僅如此,這人給他的感覺很不舒服,這種不舒服是一種凝視。
當然,這種凝視並非與欲望有關,而是一種上位者的居高臨下。
並不討喜。
男人操控輪椅進來,看著苗秧的眼神,像是看什麼小屁孩。
“醒了?”
聲音低沉,聽不出多少年紀。
苗秧眼皮下垂,一臉虛弱“你是誰?”
他沒回答,輪椅按照男人意識,自主的圍著這張床轉了一圈“你便是宮責那孩子保護的人?”
苗秧也不答是不是,繼續道“這位先生,我隻是一個普通人,你們打架,抓我這種小魚,挺奇妙的啊。”
司娑一笑“有什麼好奇妙的,我又不是什麼正規的有道德的好人。”
苗秧“……”
他最近發現出現在自己身邊的人說起話來,沒一個是要臉皮的。
司娑見oa沉默了,突然就笑了起來。
“你放心,我啊,不動你,隻是讓一些人略有忌憚,停止窺探一些不該觸碰之事。”
苗秧盯著天花板,並沒有深究他話中的話,而是道“那鎖著我做什麼?我要是拉屎在褲襠裡,我就脫下來,把褲衩子蓋在你頭頂,糊你一臉,先生。”
司娑“……”眉頭緊鎖。
表情忍無可忍地變得有些嫌惡。
顯然被苗秧這糙話惡心到了。
苗秧歪頭,吊兒郎當一笑“開個玩笑,哈哈哈。”
司娑表情並未因此變好,輪椅往後退,遠離了一點對方,好像真的生怕苗秧“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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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秧嘴角上揚,眼裡含笑。
司娑冷冷的笑了一聲,“這點苗公子放心,你若是想拉……”他停頓了一下,那個字還是無法從嘴裡說出來,他溫和地道“你若有生理需求,機器人會檢查到,彼時有人會來照顧你。”
苗秧見他身邊的人拿起手機拍自己,叮囑道“可以把我拍得很慘,但是不要把我拍得很醜,謝謝。”
對方“……”
苗秧說完,看向明顯對他有種“這個oa真是不懂事不討喜我好嫌棄”的感覺的司娑。
“先生,”苗秧軟著聲音“那你派個我認識的人照顧我唄,我要是真的拉褲子裡,我做鬼都要糊你一臉,就算我做不到,宮責總能做到吧?”
司娑臉色徹底沉了下來,俊美的臉龐帶著陰冷之色,沒有偽裝,看起來很陰鬱。
苗秧冷冷的瞥他一眼。
知道這人不敢動自己,好臉色都不想給一個。
隻是突然,他臉色微變,尷尬的看向正要離開的男人。
崩潰喊道“那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弟弟,我,我內急,真內急,為什麼你這裡的報警器不響啊?”
司娑看著他裝瘋賣傻,揉著自己的手腕,一言不發。
苗秧急得臉都紅了,求爺爺告奶奶的“哥,哥,我求你,我剛剛說笑的,你說我獨自一人,能跑嗎?你就鬆開我唄,這樣的話,大家都不麻煩。”
苗秧看起來真的很急的樣子。
臉色漲紅得很,眼眶泛起水霧,還真有些可憐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