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方羽掌握的萬道之力，是從花顏花枝姐妹那裡得來。
而花顏花枝又是萬道始魔的靈嬰……
也就是說，方羽手中所掌握的萬道之力應當是成長性的，目前也許還不到萬道始魔的千分之一。
這種程度的萬道之力，卻仍然讓雲隕大陸上最強大的魔族之主赤玄產生這麼大的反應。
可想而知，萬道始魔對於魔族而言意味著什麼。
“萬道始魔的力量……你從何得來？”赤玄回過神來，盯著方羽，沉聲問道。
“從何得來？”方羽微微挑眉，笑道，“你又在問我問題了，我說過了，交流要相互平等。”
“現在，輪到我問你問題了。”
“你要是不想回答，那就動手，不用談了。”
被一個人族如此挑釁，赤玄的心中當然有怒火。
隻是，此時此刻的他，更在意的是方羽所掌握的萬道始魔的力量！
萬道始魔的力量……若他能夠得到，他的實力必然能更進一步！
未來，就算與紀萬古交戰，他也更有把握！
“你可以詢問我任何問題，隻要我知道，我會回答你。”赤玄開口道。
“你知不知道元始古城的位置？”方羽問道。
“元始古城？”赤玄眼神微動，問道，“元始至尊留下的元始古城？”
“對。”方羽點頭。
“那座古城……在天道山一戰後很快就被神族找到，之後發生了什麼……我想不需要贅述了。”赤玄平靜地說道。
“你能確定元始古城被毀了？”方羽皺眉道。
“……不能確定，當時我們無暇顧及其他事情。”赤玄答道。
當時的魔族，正處於最艱難的時刻。
天道山一戰，被元始至尊重創，若當時神族想要滅掉魔族……魔族早已不複存在！
因此，他們哪裡還有心思去顧及什麼元始古城？
“那這個問題是白問了，換一個吧……對於人族組織，你知道多少？”方羽微微眯眼，又問道。
“人族組織？”赤玄眉頭緊鎖，語氣疑惑。
“是一個大型組織，標誌為半月形印記。”方羽開口道。
“噢，我有印象，那個組織曾經也想到我們魔族掌控的北方領地擴展，還是由知心閣出麵與我交談。”赤玄眉頭一挑，說道，“但我拒絕了，在我們魔族掌控之下的北方大陸，沒有人族生存的空間。”
這番話，哪怕當著方羽的麵，赤玄也毫不避諱。
“知心閣？”方羽眼神微動。
果然，所謂的人族組織跟知心閣存在關聯。
而且，關係可能比想象中還要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