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
也不知道兩邊的車會把他們帶到哪兒去,這種不用自己決定方向的時候還挺無聊的。
劉需不死心的將目光看向周乾,
“這麼大動靜,你真就完全不知情?”
公然的在華夏公路上進行如此大的動作,是不是太過了些?這的是多大的仇呀?
“具體的我真不清楚。”
周乾無視了劉需對他依舊如初的稱呼,現在他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甭管能撲騰多少下,他們都得一起撲騰才有戲。
“但是我知道周家有一件寶貝。而這件寶貝在我讀高一的時候就被偷了。”
那已經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彆說周乾那個時候已經是住校,這要是沒有住校估計也不太記得了。
“寶貝?什麼寶貝?”
“不知道。但聽家裡老爺子說,那東西並沒有什麼大用,僅僅是用來裝酒的酒壺罷了。”
“就單單隻是個酒壺?這件事也不應該和這次的事情有關係啊。”
“古時候的酒壺。我們華夏有多少從古時候傳下來的神奇東西你又不是不知道,沒準這個酒壺就是。”
“還真不是。”
周乾搖了搖頭,
“那就是一個非常普通的酒壺,隻因為是古董所以才弄了個玻璃罩子擋灰。但其實並不需要,小時候沒這些花裡胡哨的也照樣光鮮亮麗。”
劉需說“會不會就是因為這個?你想尋常古董哪有放這麼久都不壞的呢?這一定就是那些人所想了。”
“但是酒壺本身並沒有散發出任何能量波動,越好越高級的物品本身是會有一種能量波動的。”
“隻要是沒有這種波動的,通常來說隻會將其視為尋常物件。”
“說這麼久,你還沒說那東西到底是啥啊?”
“回心壺。唐玄宗與楊玉環的那個回心壺。”
周乾一臉深邃看著車窗外的夜色,
“相傳……”
……
“陛下,若不處死娘娘,他們必反。”
“做夢。”
現在破房子裡麵的唐玄宗依舊高昂著頭看著樓上,這樓從中間有一個大洞。
而在樓頂,便是楊玉環楊貴妃居住的地方。
他這是在看他的貴妃。
“陛下,請儘快下定奪。”
唐玄宗繼而發憤,手中抄起一旁也不知道是破碎門框的一角,還是啥座椅腿。舉起來不要命的朝著那個提醒的宦官打去。
一下接著一下。宦官也是一下接著一下被打趴在地上,慘叫聲更是不絕於耳。
場麵非常的慘烈,但同時也是為了給楊貴妃一種慰藉。這隻是一場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