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從來都不是讓人安心的。
而華夏人更甚之,他們對黑暗的地方有著更深層次的一種恐懼,更彆說就在剛剛還切身體驗了一下邪門的東西。
李虎自然是不相信這些的,但其他人最後都還是看到了一個看不見的東西在空氣中亂竄,最後打開了窗戶跳了出去。
“剛剛那是什麼?”
終於是有人出聲詢問,這是梵城那邊所使用的語言,應該是那些教士中的一個人。
李虎並聽不懂,這些人到底在說些什麼,但多少還是能夠猜到一些的。差不多都是在詢問剛剛是什麼東西的。終於,唯一一個能夠和李虎說話的範切爾在黑暗中開口了。
說出口的依舊是李虎所聽不懂的話語,但李虎卻是明顯感受到了那些教士緩慢的安靜了下來。
卻是在這個時候,這節車廂的所有窗戶卻是在同一時間內被打開來了。就像是之前那東西翻出去一樣,所有人都是聽見了窗戶被打開的聲音。
然後就聽見有人發出尖叫聲來,但由於車廂內完全處於一片漆黑的狀態,所以根本掌握不了具體的方位。
“李虎。有沒有什麼辦法開燈?”
火車車廂內是配有照明係統的,一般隻有到了晚上要睡覺的時候才會關閉。但現在卻不知道為什麼,整節車廂完全沒有任何的照明。
“火車的照明是統一的。我們現在完全沒有辦法開關燈。”
李虎也是聽見了那呼嘯的聲音,現在那東西就在這節車廂當中,而他隻需要將所有的窗戶逐一封鎖,那東西就必然逃不出去。
而李虎更加沒有料到的是,自己的手在自己剛想到封鎖窗戶的時候,就已經是調用了相對應量的能量。
旋風包裹住了這節車廂內所有能夠出去的地方,這下那個未知的東西就完全沒有辦法逃脫出去了。隻不過這樣的做法卻是沒有辦法救下那些正在被迫害的人,反而能量波動的出現加速了那東西行凶的速度。
等到火車終於是駛出隧道,卻是看見了讓車廂內剩餘的人都非常震驚的一幕。所有的梵城教士都被淡紫色的麻繩捆住雙手吊在了列車走道當中。
他們的脖子上有著非常明顯的青紫色勒痕,這和之前那四個屍體的狀況是一模一樣的。
“那東西到底是什麼!為什麼隻會對我們梵城的教士出手?”
範切爾此時從床鋪地下爬了出來,甚至就連身上的教士紅袍都已經是脫了下來。他也正是因為這個舉動才存活了下來,不然也會成為那些死去的教士中的一員。
“至於這麼害怕嗎?你們梵城的教士難道都不是覺醒者?”
“教士的能力都不是特彆的強大,我們沒有辦法像主教一樣請用神力。”
範切爾第一時間反駁了李虎的話,卻又在話說一半的時候壓製住了自己的聲音,仿佛聲音大了就會被那東西聽見一樣。
“所以現在整節車廂就隻有我們兩個人活下來了?”
李虎想著去將那些教士們放下來,繼續被這麼吊著其實算是一種對逝者的不尊重,但更多的時候作為處理部的將軍則是應該以身作則的去忽略這些不利於查案的習慣。
“倒也不是,那邊的人完全沒有任何事。”
範切爾用手指了指遠處的四個人,不過也就隻有四個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