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都城某棟大樓之上。
男人看著這繁華都市,低沉的嗓音響起“敢壞我好事的人,不管你是誰,我都會把你給挖出來。”
幾道身影出現在男人身後,單膝跪地,其中一個說道“主子,特殊部那些廢物,沒那個本事滅了他。”
他身邊的人道“聽說,特殊部在找一個人。”
男人微微轉過頭,“找人?何人?”
“那天,那幾個特殊部的部長,對付我們的人時,根本不是我們的人的對手。”
微風吹過,男人身邊就站了一個嬈妖嫵媚的女人,好看的眉眼看了眼男人剛才看的方向。
聲音嫵媚性感,接著那個人的話,道“就在他對特殊部的人下死手之際,有人出手救了他們。”
男人看了眼女人,冷冷的丟下一句話後,離開了,“找到他,他們任憑你差遣,九尾。”
女人沒想到,這活會落在自己頭上,看著男人消失後,沒好氣地說道“就知道叫我來沒好事。”眼角的餘光落到了那幾個還單膝跪地的幾個‘人’身上。
她是很討厭這些家夥的,他們身上的氣息,讓她聞的就想吐,正常人可能聞不到,有點道行的人都能聞到他們身上那股腐爛氣息。
九尾聲音冷豔道“給你們一個月時間,有線索了到青之秋找我。”說完撩了一下頭發離開了。
還單膝跪地的幾個“……”老大都沒要求她多久,她就給他們一個月的時間,這就是老板對員工的壓榨嗎……
另一邊,一大早,何舒然和女人就接到了老頭的電話,並且把錢都退給了她們。
張凡給陸澤彙報了何舒然所做的事情後,賠了她半年工資,將人辭退,隻要是陸氏名下的公司,永不再錄用。
另一邊的女人,正是鳳清婉的母親陳佩蘭,聽了電話後,急忙問“那個人的魂呢?”
老頭想了想說道“已經被人帶走了,至於會怎麼樣,我也不清楚,你另請高明吧!”
掛了電話後,陳佩蘭看著手機出神。
半小時後,一個想法浮現在腦中,立即給一個很有名的大師打去電話……
早上十點多,鳳舞的房間門被人踢開,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年輕人跑了進來。
鳳舞兩小時前就醒了,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看陸安然還睡的那麼香,沒叫醒她。
鳳舞醒了之後就坐在床上玩手機,被突然的響聲嚇了一跳,連忙看向聲音的來源,就見房間門被不認識的兩男人撞開。
透過兩個男人,就看見站在門口的人,不是彆人,正是陳佩蘭和鳳清婉。
穿著睡裙的她下意識的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以免曝光,生氣的問道“你們是誰,誰讓你們進來的?出去!”
兩男人沒有回答她的話,中年男人穿著黃色道袍,右手拿著桃木劍,左手拿著一個鈴鐺,不停的搖著。
他旁邊比較年輕男人,穿的和街上普通人穿的沒什麼區彆,背著一個布袋,手裡捧著一個羅盤。
中年男人嘴裡念念有詞,念了啥鳳舞沒聽懂,但聽懂了最後一句。
隻聽中年男人大喝一聲,“妖孽,看本道長滅了你!”
轉頭對年輕男人說道“徒弟去告訴主家,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開門。”
年輕男人應了聲關門跟門口的兩人說了聲,“我師傅交代了,兩位也聽到了吧。”說完就守在了門口。
母女兩人互相看了眼,點點頭就離開了。
要是鳳家那老太婆知道了,鳳舞被人睡了,或者是中邪了,定會將她踢出鳳家。
中年男人看見床上的鳳舞裸露的香肩,咽了咽口水,將手裡的東西都丟到一邊,朝鳳舞撲了過去。
由於陸安然整個人都埋在被子裡,不仔細看都不會發現她的存在。
鳳舞眼看著中年男人不懷好意地朝她撲來,就要大叫時,被吵醒的陸安然抬腳一踹,剛好踹到了中年男人的腹部。
被踹的退了好幾步的男人,有些詫異的看著床上,他怎麼忘了,這家的小姐說房間裡有兩個人,是他大意了,隻是,沒想到有一個還是練過的。
陸安然收回腳,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拉開,眉頭微蹙,語氣冰冷,“你,最好有事。”
墨白聽到陸安然冰冷的語氣,連咕嚕聲都不敢發出來了,它記得上次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是好幾年前。
吵到她睡覺的一群鬼,被她揍一頓後,成了莊園的保安了。
就連鳳舞也被她的聲音給冷到了,“安,安然……”
“把你的狗眼閉上。”這話是對中年男人說的,她冰冷的聲音,又冷了幾分。
中年男人對上陸安然的眼睛,她的眼神冷若冰霜,一股無形的壓力迫使緊緊的閉上了雙眼。
甚至聲音都不敢發出來,怎麼回事!
陸安然的聲音緩和了不少,對鳳舞說道“鳳舞姐,你先去換衣服,等會他們又要來撞門了。”
鳳舞看了一眼中年男人,也不管他有沒有閉緊眼睛,將被子裹在身上,到一個看起來很舊的衣櫃裡,拿了套衣服就進了衛生間。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陸安然看著中年男人,他的背上,背了個女人,準確來說是一個女鬼,以及好幾個沒成型的胎兒。
那些胎兒有一個掛在他的胸前,兩隻還沒長成型的手,就摟著他的脖子,其他的胎兒就抱著他的四肢。
女鬼則趴在他的後背上,兩隻手也摟著他的脖子,流著血淚的雙眼怒視著他的臉。
女鬼發現陸安然在看她,鬆開了男人的脖子,來到了她的麵前。
看著坐在床邊的陸安然,“你,看的見我?”
陸安然目不斜視,“看不見,你離我遠點,小心我揍你。”
女鬼“……”看見了,就看見了,還睜眼說瞎話,騙鬼呢!好吧,她現在是鬼……
想是這樣想,現實沒說什麼,說了怕挨揍,還是乖乖地趴回男人的後背上,繼續怒視著男人。
很快鳳舞就換好了衣服出來了,結果和陸安然說的一樣,門又被人撞開了。
這次居然直接把門都給拆了,衝進來了幾個身穿西裝的保鏢,保鏢撞開門後就退到一邊了。
進來的除了和中年男人一起的年輕人外,還有兩男兩女,有兩個是昨天見過的鳳秦川和鳳清婉。
另外兩個一男一女,看他們的裝扮就知道不是下人,應該是鳳家的誰。
陸安然看向和鳳清婉有些相似的女人時,就知道女人的身份了。
那個女人身上有一根線,連在鳳清婉的身上,而鳳清婉身上的線除了那個女人,在場的沒有人身上的線是跟她相連的,那根線就是子女線。
與鳳清婉有血緣關係的,都會有一根子女線相連,所以那個女人就是鳳清婉的媽媽了。
那麼另外那個男的應該就是鳳舞的親爹了,也不知道那母女倆跟他說了什麼,居然讓保鏢把自己閨女的房間門都給拆了。
不過陸安然知道。
鳳清婉透過還沒退開的保鏢,隻看見淩亂的床,也沒看見陸安然。
所以還沒有看清裡麵的情況,表情震驚、不可置信地說道“妹妹,怎麼會這樣!居然和男人鬼混!還帶到家裡來了。”
轉頭看向和他們一起站在門口的中年男人,“爸爸,妹妹她還小,你不要生氣!”
被她喊爸爸的人正是鳳舞的親爹鳳林,看了她一眼後,目光落到了房間裡,走了進去。
男人有些厭惡的眼神看著鳳舞,渾厚的聲音響起“鳳舞,你現在是越來越不把我這個爸爸放在眼裡了!
還帶了一個跟我一樣大年紀的男人到房間裡來,是想乾什麼,啊?”
最後的一個字像忍著怒意一下子爆發了一樣,聲音很大。
吼完,拿起一旁的雜物就往鳳舞身上丟了過去。
此時的鳳舞對上她爹憤怒冰冷,看陌生人般冷漠的眼神,愣在了原地,眼看著那東西就要砸在她的身上,被一隻手穩穩地接住了。
鳳秦川還是挺冷靜的,上前攔著鳳林,道“爸,冷靜點,先聽妹妹怎麼說。”
鳳林原本沒想真的往鳳舞身上丟的,他是想丟在地上表示一下自己的憤怒,沒成想居然往鳳舞身上丟了,還好沒落她身上。
鳳林冷靜了些,望著陸安然詢問道“你是誰?”她那張臉,好像在哪見過。
陸安然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是鳳舞姐的同學,您就是鳳舞姐的爸爸呀!”
“我和鳳舞姐去我叔叔家玩一段時間,這裡的事,您可以問二夫人和……那位鳳清婉小姐,她們全都知道。”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拉著鳳舞收拾東西去了。
鳳舞就呆呆的跟著去收拾東西了,她的腦子很亂,全是父親看她時,冷漠的眼神。
陳佩蘭臉色有些難看,這二夫人明顯就是在說她,“你是誰家的孩子,你父母就這麼教你規矩的嗎?看來也不是什麼大戶人家的孩子,這麼沒教養。”
“我想起來了,她是我們學校陸氏資助的那個學生,是鄉下來的。”鳳清婉想起之前無意間聽到,有人說,陸氏資助的學生住進了鳳舞的宿舍,她就聽了一耳朵。
陳佩蘭聽女兒這麼說,更沒好話了,“難怪,有娘生沒娘教的。”
原本不想搭理他們的陸安然,一句話讓陳佩蘭和鳳清婉炸毛了,“二夫人,親子鑒定是可以改的,就好比鳳先生和鳳清婉小姐的親子鑒定,二夫人你懂的!”
這小賤人沒完了是吧,一口一個二夫人,還有她是知道什麼了嗎!
不可能,那件事,做的是天衣無縫,不會有其他人知道的。
“你!”
“佩蘭!”
被鳳林製止的陳佩蘭陰狠的目光,瞪了一眼陸安然,等這事過了之後,看她不找人把這小賤人玩爛。
陳佩蘭站到一邊不說話,她知道,鳳林是真的怒了。
可鳳清婉卻不乾了,“爸!她的意思分明是說我不是爸爸的女兒,爸爸還護著她乾嘛,不過是鄉下沒教養的賤人罷了。”
“她沒教養,你現在就有教養了嗎?”鳳林的聲音很冷,“看來我還是很有必要再做一次親子鑒定,我鳳家的孩子,可不會無緣無故罵彆人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