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輕輕地拂過少女的窗台,如同溫暖的撫摸。
她慢慢地睜開眼睛,那雙清澈如湖水般的眼眸,在晨光中閃爍著明亮而迷人的光芒。
她的皮膚白皙細膩,仿佛吸收了夜晚的月華,透出淡淡的紅暈,如同初升的朝霞。
她的頭發柔軟而長,如瀑布般披在枕頭上,一些細小的發絲黏在臉上,更增添了幾分可愛的俏皮。
鼻子小巧可愛,微微挺起,而她的嘴唇紅潤飽滿,微微張開,仿佛在品味清晨的空氣。
少女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她走向窗前,感受著晨光的溫暖。
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
陸安然轉身進了浴室。
把自己整理好後,陸安然下了樓,跟以往一樣,洛叔上茶,開電視,蘇姨準備早餐。
餐桌上,陸安然問洛叔,“洛叔,狐狸怎麼樣了?”三天了,也該醒了。
洛叔把一杯牛奶放到她的左手邊,“它有點暴躁,我就把它關籠子裡了。”
陸安然眉毛一挑,用懷疑的目光,盯著洛叔。“有點暴躁,你隻是把它關籠子那麼簡單嗎?”她可是知道洛叔那點尿性的。
有一回,墨白到了掉毛期,還不讓洛叔給它把浮毛梳掉,導致家裡到處都是它的毛。
然後,洛叔一氣之下,就把它剃成了無毛貓。
而且,還沒過兩天,又給它剃一次,直到它肯讓洛叔給它梳毛為止。
至此,墨白就跟洛叔杠上了。
洛叔有點心虛地轉過頭移開目光,“就……跟墨白之前的待遇,差……差不多。”
陸安然一愣,和墨白差不多?
陸安然驚訝地說道“洛叔,你不會是把它的狐狸毛也給剃了吧!”
陸安然看著心虛的洛叔,就見他點了點頭,無語了。
嗬,看來是被他剃毛了。
洛叔一本正經地狡辯道“不過,我給它留了頭發。”
陸安然就知道,洛叔就喜歡乾這種誅心的事。
早餐吃的也差不多了,還是去看看吧。
“洛叔,你把狐狸關哪了?”
“就在外麵。”
等洛叔帶陸安然到地點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一群身穿古代盔甲的骷髏士兵,一隻吊死鬼何舒雅和墨白,圍觀著一個偌大的籠子。
發現陸安然和洛叔之後,骷髏們都紛紛讓道。
陸安然這才看清,他們看的是什麼。
一個大籠子裡麵,關了一隻跟動物園裡的獅子老虎那麼大的狐狸,隻是這狐狸屁股後麵,有很多根尾巴。
狐狸還被繩子捆成了粽子,除此之外,隻看的出頭上的毛是白色的,脖子以下的毛,甚至是那幾條尾巴上的,都被剃的光溜溜的多餘的,一根狐狸毛都沒有了。
看著籠子裡垂頭喪氣,耷拉著腦袋,眼裡充滿絕望的九尾狐。
陸安然再次看向洛叔,試探性地問“洛叔,你知道她是公的母的嗎?”
洛叔一愣,他還真沒去注意這個問題,當時,就一下子把毛給剃了。
洛叔乾咳了一聲,掩飾尷尬,“我……我是閉著眼睛給它剃的毛。”意思就是他什麼都沒看到。
陸安然無語地望著他“……”我信你才有鬼嘞!閉著眼睛能把人家剃的那麼乾淨嗎?
陸安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算了,毛都剃了,又不能讓洛叔把狐狸毛在粘回去,輕歎了一聲“唉!男的都散了吧!”
骷髏士兵和洛叔紛紛轉身離開後,陸安然打開籠子,給狐狸解了繩子。
狐狸解開繩子後,就趴在籠子裡,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陸安然,抽泣了兩下,狐狸嘴就口吐人言。
“是你救了我吧。”
陸安然點頭,看著她沒說話。
狐狸又抽抽了兩下,說“其實,你大可不必救我的,當時死了,也好過現在被羞辱來的好。”
陸安然“呃……”確實哈,這不比人,被扒光了衣服,丟進動物園裡任人觀賞。
墨白跳到陸安然的頭上,已經笑趴了。
“誰叫你不聽話,執意要離開的,被剃毛了吧!哈哈……”
“墨白,怎麼回事?”陸安然問。
墨白止住了笑,說“就是她醒了之後想離開,洛叔說,沒有你的允許,不能離開莊園,她老是想跑。洛叔就放話了,說要是在敢跑,把她的毛剃了,然後,就被洛叔剃毛了。”
陸安然“……”她好像是沒跟洛叔交代清楚,就說幫自己把狐狸帶回去,沒跟洛叔說,等狐狸醒了去留隨意了。
額……她的錯。
陸安然蹲到狐狸跟前,對她說“要不……你在我家,等毛重新長出來了,在離開?”
九尾盯著眼前的人,皮膚雪白,臉上沒有過多的情緒,一雙清澈的眸子,與之對視,有一種精神被撫慰、心安、值得把一切都都交給對方的感覺。
可是,下一秒,陸安然的表情就變了。
陸安然突然想到了什麼,皺眉問墨白“墨白,你記不記得,我剛才說了什麼?”
墨白不以為意,“剛才?你不是說她,可以等她的毛長出來了在離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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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安然見墨白還不明白,看向一旁的兩鬼,“你們兩個呢,還記得我剛才說的是什麼嗎?”
吊死鬼何舒雅看向另一個女鬼秦雪,兩鬼很默契地後退了兩步。
何舒雅說“你剛才說的是,男的都散了吧。”說著,有些同情地看著陸安然頭上的墨白。
墨白聽到吊死鬼的話,渾身一僵,渾身的毛都豎了起來,跳到地上,僵硬著身體,同手同腳地邁著步子離開。
陸安然可不會就這樣放它離開,起身朝它屁股上來了一腳,“走你!”
墨白感覺屁股後麵襲來一陣風,一個沒反應過來,就被陸安然踢飛了。
被踹飛的墨白“臭丫頭,我又不是男的。”
陸安然無語了,握緊拳頭,真想把它的蛋蛋給噶了。
隻聽見遠處傳來墨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