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
哢地板的裂痕又深了一寸。
“畜，畜生。”山本一夫痛的眉頭皺作一團，緊咬下唇，痛苦的喊出這個名詞。
葉塵滿意的點了點頭，將手收回，笑道“你小子的文化不錯，還知道這個詞語，我很喜歡。再重新道歉吧。”
“是，是。”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山本一夫恐怕早已讓葉塵進入十八層地獄了。
可惜，他不能。山本一夫強忍心中憋屈，吸著鼻子，對妙善低頭道歉。
“妙善大使，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葉塵看了一眼妙善的脖子，冷哼道“你剛剛讓妙善受傷了。”
幾秒鐘後，包間中突然響起清脆的巴掌聲，門外隱約還能聽到一聲懊悔的道歉聲。
“對不起，我錯了，妙善大師，請原諒我。”
啪啪啪酒樓外，阿ken恭敬地將車門打開，目送葉塵上車離開後，才長舒一口濁氣。
今天晚上，絕對是這輩子看過最恐怖的畫麵。原本他以為葉塵也就是普通的修行者。
可在看到山本一夫自扇嘴巴，將臉打成豬頭的樣子，他才知道，什麼叫做人不可貌相。
以後絕對不能惹小孩子，誰知道那會不會是一個扮豬吃虎的仙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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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轉身，走進酒店，輕車熟路的到達。
將包間打開，阿ken看到山本一夫癱坐在地上，臉頰紅腫，眼淚婆娑的偷偷抹淚。
哢他輕輕地將門關上，輕歎了一聲。
“哎，做人，還是做僵屍，都要學會察言觀色啊。”
夜深，眾人睡下，一大一小的身影悄然走上天台。月光清亮浪漫，灑在大地，度起一層淡淡的光暈，聖潔美麗。
葉塵翻手一轉，手中拿著兩瓶啤酒。
“要不要喝一杯？”
妙善露出笑容，看了看他手中的啤酒，笑道“你這算不算是讓出家人破戒呢？”
“那你想破戒嗎？”葉塵保持微笑，那雙如墨的眼睛，在月光下，一眼便彌足深陷。
妙善看的入迷，同時感覺自己仿若被人下了魔咒，竟然無法移開視線。
咚咚，咚咚。耳邊充斥著心跳聲，她隱隱有所行動，緩緩伸手，接過啤酒。
“我若是破戒，菩薩就不會再管我，若是這樣的話，你願意保護我嗎”`？”
“保護？你都是我的人了，談什麼保護，我養你。”
葉塵笑著伸手，環上那纖纖細腰。如過電一般，妙善心跳加速，心臟仿若要跳出來一般。
“你有那麼多紅顏知己了，可會在意我？”
“那是自然，她們是紅顏，你可是我心動的女人。”葉塵嘴角微揚，月光下，清冷的氣息，更是讓人心動。
這一刻，妙善做出幾百年來，第一個屬於自己的決定。
“你也是我心動的男人。那你現在想做什麼？”
葉塵眼底堆滿笑意，盯著那雙櫻桃紅唇，看著那張嬌豔欲滴的小臉，更是開心。
管他什麼觀音佛門，隻要是他想要的，就不會放手。月光下，兩人的影子緩緩靠近，最後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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