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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十分鐘悄然流逝。
“怎麼,都啞巴了嗎?都沒個想法?”格列斯斯克在內部通訊頻道再次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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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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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個五分鐘,靜默如夜。
曾經繁忙無比,充斥著信息交換的思維網絡,此刻竟陷入了罕見的沉默。
看樣子,即便曆經萬年進化,蟲族對於政治仍是十足的門外漢,隻知戰爭不知外交。
"明白了,我自己來解決吧。”
思維網絡重煥活力,蟲族們鬆了口氣,繼續繁忙地利用它溝通協作。
格列斯克的眼角抽搐著,心中怒火升騰“一群廢物,這點小事都幫不上忙,留你們何用?”
慈恩和星夜躲在格列斯克辦公室門口,彼此依偎,偷偷窺視,同時通過思維網絡交流。
母後,主宰好像很不開心。
這是自然,主宰現在得親自策劃讓蟲族受益的戰爭,壓力山大啊。
母後,那我們該怎麼辦?
正好趁此機會,悄悄靠近主宰,然後一人一邊抱大腿撒嬌,這樣定能安撫主宰的情緒,好感度嗖嗖上升。接下來,說不定我們就能成為主宰的枕邊人,一夜狂歡後孕育主宰的血脈,想想還真有點小激動呢!
母後,我們怎麼悄悄接近?我們又不會隱身術。
傻孩子,我們可是半神,扭曲一下現實不過是小菜一碟咱們爬過去便是。
監聽著這段親子對話的格列斯克,內心暗自竊笑。
蘇延覺得,他必須和格列斯克認真談談了。
雖說目前他在格列斯克手下打工,福利五險一金齊全,薪水豐厚,還能接受高端的死亡騎士課程和死靈法師技巧的內部培訓,似乎沒什麼可挑剔的。
但死亡騎士教練是那位有著深仇大恨的亡怒女士聘請這位曾與蟲族結仇的死靈法師授課,就不怕學生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
哦,對了,死亡騎士都是死人這不是重點!
關鍵是,作為唯一男性的學員,即便被迫“膝蓋中箭”變為36e的美少女,仍逃不過亡怒女士對蘇延兒的各種刁難!
今日僥幸生還於死亡騎士課程之後,治愈膝傷恢複男兒身的蘇延,憑借著被壓榨出來的最後一絲潛力,得知了格列斯克辦公室的方向,便步履蹣跚地前往。
“今天務必讓格列斯克換掉那個毒婦否則,我恐怕真的要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