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柔和地灑在府門前,賈錦城一身戎裝,身姿挺拔如鬆,準備出征。
李詩韻身著一襲素雅的白色長裙,裙擺隨風輕輕飄動,她那如墨的長發用一根玉簪簡單綰起,更顯溫婉端莊。
她蓮步輕移,快步走到賈錦城身前,眼眶泛紅,卻努力擠出一絲微笑,輕聲說道“夫君,此去定要多加小心,妾身在家等你歸來。”
說罷,她從袖中取出一塊繡著鴛鴦的手帕,輕輕為賈錦城擦拭額頭上的汗珠。
朱莉則穿著一身西式的洋裝,金色的卷發在陽光下閃耀著光芒。她眼神中滿是擔憂與不舍,雙手緊緊握住賈錦城的胳膊,聲音略帶顫抖“親愛的,你一定要平安回來,我每天都會為你祈禱。”
這時,賈錦城的父親和三位母親也緩緩走來。父親麵容嚴肅,眼中卻滿是關切與期望,他重重地拍了拍賈錦城的肩膀“兒啊,戰場凶險,定要奮勇殺敵,莫丟了咱們華夏的顏麵。”
三位母親有的紅了眼眶,有的忍不住低聲抽泣。林氏哽咽著說“孩子,照顧好自己,一定要平安歸來。”
賈錦城望著眼前的親人們,心中滿是不舍與堅定。
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鄭重地磕了個頭,聲音哽咽卻堅定“父親、母親們,兒子此去定不辱使命,待歸來之時,再與家人團聚。”
隨後,賈錦城起身,翻身上馬。身後的衛隊也紛紛騎上駿馬,整齊排列。
賈錦城一拉韁繩,駿馬嘶鳴。他最後深情地回望了一眼親人們,便揮動馬鞭,帶領著衛隊揚塵而去。
馬蹄聲響徹雲霄,仿佛在訴說著他們的壯誌豪情。親人們站在原地,望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身影,久久不願離去,淚水模糊了視線。
“旅長,現在士兵們都頗有微詞,讓他們參與建設,是不是有點不合適。”曹忠良微微蹙著眉頭,小心翼翼地說道。
賈錦城微微一笑,目光中透著從容與自信“忠良你告訴他們,這是咱們第一所軍校,意義非凡。以後會在大門口立一塊莊重的石碑,把參與建設軍校的每一個人名都工工整整地刻上去,供後人瞻仰。不願意的沒事,調走換願意的來。”
曹忠良一聽,原本黯淡的雙眼瞬間放光,激動得聲音都提高了幾分“旅長你這法子,肯定都願意啊!”
“這次大戰我不會一直待在邦岸,你要配合陸凱,做好防衛。”賈錦城表情嚴肅,目光堅定地看著曹忠良,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地握了握。
“是,旅長!”曹忠良挺直了腰杆,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大聲回應道。
賈錦城不斷給曹忠良交代著注意事項,神色專注而認真。
隻見碼頭那邊,李德正扯著嗓子指揮著士兵卸船,汗水濕透了他的後背,他的手臂不停地揮舞著,仿佛在指揮一場宏大的交響樂。
一輛輛嶄新的軍綠色吉普整齊地排列著,在陽光的照耀下,車身閃耀著奪目的光芒。
車頂上麵的武器架上,那一挺127毫米重機槍威武霸氣,冰冷的鋼鐵散發著令人敬畏的氣息。四周用堅固的裝甲板做了防護,厚實的板子仿佛能夠抵禦一切攻擊,為射手了絕佳的安全保障。
副駕駛位上安裝的一挺剛研製成功的762毫米通用機槍,黝黑的槍管散發著幽幽寒光,那鋒利的線條和精密的構造攝人心魄。
“項莊,會開嗎?”賈錦城轉頭看著項莊,目光中帶著詢問和期待。
“嘿嘿旅長,自從你帶我們見識了這家夥,我就知道我們肯定先裝備,我就留了一個班在這裡學習駕駛,雖然技術現在不如你,但是駕駛絕對沒問題。”項莊得意地揚了揚頭,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笑容。
“老大,總共12輛,後麵還有兩輛貨車,裝載了滿滿的燃料和彈藥。這玩意沒了燃料就是一堆鐵疙瘩了。”
“還是你想的周到,汽車廠要抓緊時間搬遷,但是也不能耽誤生產。”賈錦城走上前,給了李德一個有力的擁抱。
“放心吧老大,這次你出去一定要注意安全,我等你回來喝酒。”項莊用力地回抱了一下賈錦城,眼中滿是關切與不舍。
項莊指揮著警衛連有條不紊地接收吉普車,士兵們圍在車旁,眼睛裡滿是好奇與興奮,對於這個從未見過的鐵家夥都是躍躍欲試,忍不住伸手摸摸這兒,碰碰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