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雷格森酒店時,謝硯還在和小妻子聊天,心情愉悅,一貫冷淡的眸子如冰雪消融般溫和。
“謝總,到了。”
謝硯嗯了聲,結束了和薑繁星聊天後,才下了車。
宴會廳內已經是高朋滿座,賓客們推杯換盞,充盈著上流社會的紙醉金迷的味道。
但謝硯一直都不喜歡這種名利場上虛偽的來往,除非是涉及到工作上的,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會出席的。
所以下麵的人想要拍馬屁,都找不到什麼機會。
但是今天,有關於長盛集團這位神秘的總裁將會出席慈善晚會的消息,一早就已經傳遍了。
因此今天的晚宴上,有不少人都是衝著謝硯來的。
而且仔細看就會發現,晚宴上多了不少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
據說這位謝總非常年輕,並且還沒有結婚,道上也沒傳出過有關於他的任何緋聞。
年輕多金,長盛集團的一把手,將來整個謝家的掌權人,這樣的條件無論放在哪裡,都是香餑餑。
隻是平時因為謝硯實在是太低調,幾乎很少會出席什麼晚會,所以許多人都沒機會見上一麵。
謝硯前腳剛到,後腳就被幾位老總認了出來,幾人第一時間端著酒杯上前。
“謝總。”
“以往這種晚宴,可是很難請到謝總的,我記得上次見謝總,還是一年前了吧?”
“是呀,謝總貴人事忙,想要見謝總一麵,聊聊天可是不容易呀。”
應侍生端著托盤過來,謝硯隨意的拿了一杯香檳,抬了抬,語調冷淡“正好得空而已。”
謝硯一出現,其實就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
尤其是他那具有獨特標誌性的飛鷹手杖,上層社會皆知,長盛集團的這位謝總,在很小的時候意外墜馬,摔傷了腿。
正常的行走沒問題,但平時出行的飛鷹手杖,就代表了他獨一無二的身份,絕對不會被人認錯。
隻是許多人都沒有想到,這位謝總不僅年輕,而且還長得十分俊美。
就是氣場太過於高冷,如雪山之巔,隻可遠觀不可褻玩。
趙露一早就到了,她今天盛裝打扮,是謝茯苓帶著她去打扮的,隻是今日宴會上一眾鶯鶯燕燕太多,她紮在這些女人當中,並不出眾。
她一直在留意著謝硯的動靜,雖然看見人了,但是她輕易也不敢上前。
畢竟昨日才受過教訓,要是這麼直接在謝硯的麵前橫衝直撞,彆說是被他記住了,恐怕明天她就沒機會出現在長盛集團了。
所以她很有耐心的,在等待一個機會。
而在她安靜等待機會的時候,一些女人蠢蠢欲動了。
一些老總帶著自己的女兒,特意到謝硯的麵前轉一圈,借著打招呼的機會,實則是想讓自己的女兒能夠在謝硯跟前露個臉。
但可惜,謝硯實則神色寡淡,對誰都冷冷淡淡的,看起來似乎沒有一點兒興趣。
直到一個容貌俏麗的女人,獨自一人拿著酒杯走向了謝硯。
“謝總,又見麵了。”
謝硯垂眸看了眼,這張臉倒是有幾分眼熟,但是他從不記女人的臉,除了他家小妻子之外,所以沒能將臉和名字對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