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硯當著謝茯苓的麵,握住了薑繁星的手,而且還是十指相扣的那種。
“正好,我也打算當著他老人家的麵,好好算一算這兩天的賬。”
謝硯冷冷一笑,“當然,姑姑你也要做好心理準備,我這人,一向心狠手辣,六親不認。”
留下這句話後,謝硯不再和她廢話,牽著薑繁星上了車。
謝茯苓留在原地,捏緊了手心。
管家試探著問“大小姐,二少爺這麼快就回來了,老爺子的計劃怕是失敗了,這可如何是好?”
老宅上下的人都見識過謝硯的手段,如今長盛集團在謝硯的手中。
而唯一還能在長盛集團說話的謝老爺子又發病送醫,還病危了,怎麼看這局麵都不利於謝茯苓這邊。
“隻要一口咬定是薑繁星害了爸,哪怕謝硯再維護薑繁星,也沒法越過法律,女人和權利,他隻能選一個,就看他更看重哪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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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後,謝硯立即就緊張的上下查看起來。
“這些人可有對你動手?有沒有哪裡傷著?”
不同於剛才在謝茯苓麵前的氣勢如虹,在麵對薑繁星時,謝硯隻有滿眼的緊張。
薑繁星抬手蓋在他的手背上,帶著溫和的安撫“沒有受傷,我很好,相反的,老爺子還被我給氣得不輕,那個……如果他真的是被我給氣得心臟病發作的,我算不算是犯法呀?”
先前薑繁星一臉的無所畏懼,大有一番要是敢動她,她就和對方拚命的架勢。
但在謝硯的麵前,她放下了強裝的堅強,心虛的提問。
謝硯又是心疼,又是被她給逗笑了,將小妻子摟到懷裡,安撫的撫摸著她柔軟的烏發。
“如果真是如此,那也是他挑釁威脅,迫害你在先,你隻是自保,更何況你連一根手指頭都沒動,隻是說了幾句話而已。”
“他心臟病發作,純屬是自作自受,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放心有我在,誰也動不了你一根頭發,我會讓他們清楚,傷害我的愛人和家人的後果!”
在謝硯的懷中,薑繁星定了定心,抬起半張臉來,這才問起“這兩天你經曆了什麼,你是怎麼回來的?”
一開始謝硯的確是沒想到謝老爺子竟然會以這種形式來逼他離婚。
在德國的時候,謝硯將項目談得差不多了,就打算定飛機回國,他早已歸心似箭。
誰知前一晚,他出席了一場酒宴回來後,就覺得困乏不已,昏昏沉沉睡了過去後,第二天起來,就發現自己被困在了酒店房間內。
手機等一切的電子設備都不見了,房門自外上鎖,而這房間又是在頂層,除非是有人來救他,否則他根本就逃不出去。
謝硯很快冷靜下來,想明白這一定是謝老爺子那邊搞的鬼。
在謝家,能將手伸到他的頭上,並且還是以這種形式,將他困在這裡的,隻有謝老爺子能指揮的動他身邊的人,給他下套。
謝硯簡直是快要急瘋了,謝老爺子用這種極端的方式困住他,自然不會傷他,因為謝老爺子要對付的,是薑繁星。
“正當我在房中想儘了各種辦法,都行不通時,外麵響起了打鬥聲,幾個打手破開了門,將我從酒店帶了出來。”
薑繁星困惑“打手?誰派來的打手?謝家還有誰,是站在你這邊,肯出手幫你的嗎?”
她實在是想不出有這個人。